伊瑟尔还是没问题的。你想怎么草就怎么草。”
郝誉扯开被子一角打量基因库,确认他们还是和过去那般畜生后,幽幽叹口气,“不要。”
“战斗后确实需要宣泄。”研究员们贴心围着郝誉,有的夸赞郝誉慧眼如注一下子就识破伊瑟尔的假孕伪装,有的提议郝誉阁下可以开一场yin趴放松,有的更解开扣子表示自己愿意为科学献身怀上郝誉的虫蛋。
郝誉统一让他们滚。
他从疗养别墅转移到一所废弃军雄养育中心疗伤。行驶中的医疗组顺利缝合上郝誉全身伤口,他们全程没给郝誉上麻药,硬生生用光子刀割下烧焦的肉。郝誉感觉自己被手术刀重新烤了一遍。
“我想去晒太阳。”
“阁下。我们把伊瑟尔找过来。”研究员们异口同声道:“实在不行,你看看亚岱尔。”
郝誉蛄蛹蛄蛹缩回到被子里。
“不要。”
“亚岱尔到底哪里不如伊瑟尔?”研究员们继续说道:“亚岱尔都算阁下您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亚岱尔冲出来您现在就是一团碳。”
郝誉懒得和这群混账说话。他不吃饭,拒绝和研究员们说话。最开始研究员们还会动一动郝誉过长的蝎尾,被雄虫抽成陀螺后,他们老老实实把亚岱尔找过来,虚心请教。
“郝誉阁下看上去很想草雌虫。”研究员们道:“已经在调回伊瑟尔了。白宣良和白岁安还要晚点回来。亚岱尔,你先想想办法。”
亚岱尔能有什么办法。
他上前,扯扯那一团被子。郝誉从中露出一点尾巴尖,轻轻甩在亚岱尔手背上,“不要烦我。”
“阁下。”
“我要晒太阳。”
亚岱尔耐心解释道:“您说过,守财奴的化身就是太阳。”
“我不管。”军雄闹脾气,谁也关不住,“大不了再打一回。”
郝誉从高空下来时,全身没几块好肉,在高温炙烤前高墙中的寄生体将他咬成坑坑洼洼的样子。研究员和医疗组用上最好的药和医疗手段,郝誉也得静养三个月。
雄虫的恢复力本就不如雌虫好。
成为军雄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一点。
“为什么要晒太阳呢?”
郝誉开始瞎说,“为了监督寄生体。还有,我不喜欢这里的湿度,晒太阳会好一点。身体也会暖和。”
亚岱尔不太理解这种说法,他看出郝誉在胡编乱造。面对不听话的军雄,他恢复到有些刻板和冷酷的姿态,同郝誉讲道理,“请您不要随意轻视自己的生命。”
郝誉嗖嗖缩起蝎尾,卷起被子,咕咚咕咚滚到窗户下面,依靠那点热乎乎的太阳生存。他从小到大一直很任性,虽然也有可靠的时候,但本质上还是个爱惹事的臭屁幼崽。
“我生气了。”亚岱尔听到郝誉在被子里嘀咕。
他走近,雄虫的精神力猛地张开,形成一个气呼呼的球状,将所有窥视者弹开。
如此,该怎么办呢?
“您应该好好养病。”
郝誉一言不发,他靠着墙壁,热气不断从被褥中冒出来,在阳光下形成烟状形态。他自己却像冷极了那般,瑟瑟发抖,直至太阳下山都没有抬起头。
亚岱尔根本不敢通知对方“白岁安遭遇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