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军部、税务、医疗、建筑、农业等一系列岗位,入职后也会定期举行体考监督职员的身体素质。
白宣良不同。
他六岁时尝试过体考,但在负重越野垫底、闪避测试鼻青脸肿后,瘫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的病房,医生特开一张说明,解释白宣良是基因素质不高,建议未来十年另外做一套训练模式。
白宣良和白岁安那般大的时候,才鼓起勇气再一次尝试体考。
不出意料,他第一场都没熬下来,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医院还没给他开免考证明,体考负责单位直接通知白宣良不用来了。
“我一直有在锻炼。”白宣良解释道:“你看,我做家务完全没有问题。我真的在训练自己的体能。”
郝誉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克制住,笑出声。
“行。我知道了。伊瑟尔。”
“我不管。”伊瑟尔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了,“反正他有这个心伤害我和虫蛋。万一他给我下毒呢?郝誉。雄主,我不管。你必须要为我做主。”
郝誉一打响指,“行。”
伊瑟尔眼睛亮起来。
“以后你负责做饭。”郝誉认真道:“这样你就不用怕白哥毒杀你了。”
伊瑟尔气得站起来,用拳头捶郝誉,“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根本……”
“你还想什么?”郝誉双手抱胸,笑意根本克制不住,“伊瑟尔,虫蛋很健康。我的蛋肯定超级强。”
郝誉小时候是超顽强的蛋。
据说他雌父生他前熬夜通宵喝酒应酬一样不落,72小时连轴转谈生意,肚子疼得不行才去厕所,差点把郝誉生到下水管道里。生完直接随便包一下塞到公文包里,就呼呼啦啦回家找雄虫。
什么雄虫蛋该有的温柔擦拭?什么雄虫蛋的24小时恒温箱?什么全家雌虫的提心吊胆,雄父的温柔以待?
不存在的。
郝誉还听亲生雌父吹嘘,他在揣自己时体验了太空蹦极、一周格斗特训、环道飙车和超辣大胃王挑战。
郝誉后续陷入藏宝库里没饭吃没衣服穿的绝境、被一群寄生体裸*追杀七天七夜时,都觉得求生是虫蛋时期留下的本能。
他迷信般相信自己的崽,在临产期也有这种求生本能。
“你也快生了,没那么娇弱。”郝誉道:“要不是怕我的精神力把崽吓到,我早想要摸摸他。伊瑟尔?伊瑟尔?”
伊瑟尔表情有些不对。
很快,他调整出一种委屈的眉宇,眼泪扑朔朔掉下来,“你是不是只把我当做生蛋工具?”
郝誉陈恳道:“不是。”
伊瑟尔眼光亮一下,攀谈道:“那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郝誉觉得伊瑟尔还是想太多了。他道:“你是赎买犯。以前叫雌奴,现在换个好听的名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没什么。”
伊瑟尔有些委屈,低下头,收收眼泪,因手段没有一个用得上,牙痒痒起来。他先前想过各种方向的发展,唯独没想过白宣良太弱,弱到虫蛋都会无视的程度——不,最奇怪的是郝誉。到了这个阶段,他似乎一扫最初几天忙前忙后担忧虫蛋的情绪,恢复成无所谓的倦怠样子。
“白哥。说说怎么回事。”郝誉压制住伊瑟尔,询问道:“慢慢说,不着急。”
当天晚上,伊瑟尔重新回到房间面壁思过。
雌虫气得跳脚,牙痒痒,恨不得自己真怀上——他用手捧着自己的肚子,期盼异化能力真给自己伪造出一个虫蛋,可他同时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