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一下子慌了:“少...少爷....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应珈楼做了个手势打断了她,他并不想听任何解释。
每个人都为自己争取更好的生活并没有错,方式或极端,或歪门邪道也能让人理解,只是遮遮掩掩只会让人虚伪。
“去吧。”
*
晚上夜里。
桌上洋洋洒洒摆了黑色的,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东西,都是从快递盒子里拆出来的。
虞晚章坐在位子上有些愣住,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买了这些玩意儿。
脸也不自觉红起来。
“叩,叩”两下,是这几天应珈楼雷也打不动的敲门声。
她虽然把门给锁了,但应珈楼这人变/态到直接坐在她门口守着她。
要不是她半夜起来开门看看,她还真不知道。
她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好,只留下一样,被她塞到裙子口袋里,才去开门。
应珈楼像往常一样和她说声晚安便要回自己房间,连续几天没有亲亲碰碰,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在状态。
不是极度兴奋,就是极度颓靡,温润冷静的时候越来越少。
却不想,这次被虞晚章拉进了房间。
“晚章。”他嘴角是溢不住的笑。
虞晚章被他闪如星辰的眼眸晃了一下,不自觉地要往后缩,被应珈楼又拢回来。
这一次撞入满腔浓烈旃檀香的怀抱里。
两人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想念,迫不及待得将对方抱紧,是磁铁的阴阳两极,碰一下紧紧吸住。
应珈楼到底还是个纯情小男生,只摸摸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嘴唇,弄得虞晚章心急火燎。
身子有点点发软,毫无力气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如此。
“把我抱起沙发上吧。”她命令他。
在应珈楼的配合下,她双腿盘踞在腰腹上用力夹着,清泠泠的甜吻落下,稍稍试探。
应珈楼双手托着她柔软的屁股,让她少发力,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她顺势坐在他大腿上,小腿轻放在沙发两侧。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是银色的圣洁。
经过前两回应珈楼很是熟练,这一次又被憋了好几天,很多时候无师自通,右手轻轻抚着光滑的后脑勺,逼近自己。
这次他略霸道地敲开了贝齿牙关,先于她一步品尝美味。
两条小巧灵活的小金鱼先后追逐,紧缠不舍,带起点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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