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柔顺的触感,让他很舒服,想起刚才那个吻,应珈楼睫毛微颤。
“晚章,我不喜欢你和其它人在一起,大哥也不行。”
虞晚章闭着眼睛,浓烈的旃檀香变成她的一部分。
“是大哥坚持陪着林医生到我屋子里来的。”她没什么力气地解释,声音轻轻柔柔,最后几个字都被她吞了。
“那也不行。”应珈楼强硬地坚持。
这似乎是他在宣誓主权,他的占有欲不想让她与别人有更多的接触。虞晚章接受度很高,因为她也是这样的人。
一旦喜欢对方,她就想要占有对方的全部,但显然应珈楼的程度比她更深。
她窝在颈间咯咯地笑,应珈楼只觉得那块地方软得发麻。
虞晚章闭上眼睛轻轻说了一声好。
*
昨夜酥麻的感受一直延续到第二日,应珈楼在书房抄经书,时常眼神空切地盯着白色宣纸上的字看,差点没烧出个洞来。
一想到温热的触感便让他浑身战栗。
虞晚章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太无聊,厚着脸皮到他书房画画。
他们两人昨晚相偎着睡觉,等她醒来的时候应珈楼早就不在了。
再见到他又是一副温润的玉面小菩萨模样,昨天夜里的事情似乎只是她的幻觉。
指导老师布置了画作练习,虞晚章实在是画不出来,发尾在空中荡了一圈,她已经从窗边走到书桌边上,应珈楼都没有发现。
沾满墨的毛笔坠下一滴墨,将纸张染湿。
虞晚章看了一眼那纸上的字,密密麻麻的写满一张,却只是重复的两个字。
奇怪得很。
应珈楼把毛笔搁在山形架上,准备在拿一张干净的白纸。
“应珈楼,你这么喜欢我呀?”虞晚章靠在桌上,上半身往他那倾斜,眉眼翘起,媚而不自知,这样没来由的话也脱口而出。
应珈楼只是浅浅笑着,鸦羽般的睫毛微颤,有些无可奈何地喊了一声她名字:“晚章。”
虞晚章撇撇嘴,也心知他过了十来年的苦行僧生活,让他一下子恢复正常的男女之事没那么容易,如果是夜里阴郁的他倒还好说。
好在他今天不像上次那样的渣男行径,拔X无情地冷淡她。
虞晚章指了指那张纸,问他写的都是什么,她都不认识。
应珈楼快速把白纸盖上去,很有小狗狗做错事埋土隐匿的意思,试图插科打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