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杨嗯了一声:“应该还在。”
“喂,我们几个人不去打球那就想想玩点什么?不然也太无聊了。”汪晋说。
贺杨把隔间的菜单丢到两个茶几上:“先看看吃点什么。”
钱妙妙对吃的不感兴趣,她一门心思在应珈楼身上,提议派人去喊应珈楼和他们一起玩。
也许是大家真的太无聊,或者故意都想和应家搭上点关系,居然无异议通过了,还让贺杨去喊。
虞晚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垂眼盯着地上细密的格子看。
她隐隐期待着应珈楼来,但又清楚他不会来。
一口茶水含在嘴里,她轻皱起眉头,也不知道这茶是第几遍,够苦的。
也就是这时,白色的移门响起,她抬起水灵灵的眼,一眼就见到了贺杨身后的应珈楼。
他居然比贺杨还要高半个头。
隔间爆发出羡慕的嘘声。
汪晋笑着吹口哨:“不愧是我校运动系系草,这么大魅力把应珈楼也请来了。”
被贺杨无情地踢了一脚。
大家自觉地把上座的位子让出来给应珈楼,他笑着和睦,看起来很好说话,但碍于他是应家人,实际上和大家并不熟稔。
虞晚章坐在应悦平后面,她跟着别人笑,偷偷打量他,这才发现除了是圣洁佛子外,应珈楼更多的是鲜衣怒马少年人的意气。
应珈楼嘴角含笑,略略扫了众人一眼,两人目光交汇,很快就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他一来,女生们全都熄火变成哑炮,就连平时最咋咋唬唬的应悦平也不敢有所大动作。
汪晋提议:“我们打牌吧,谁输了就让我开一下谁家的跑车。”
他最近眼馋贺杨他爸刚买的法拉利跑车,非要去坐坐才过瘾。
钱妙妙拍了拍他的头:“疯了吧你。”
并且给了汪晋一道在应珈楼修禅释道的居士面前打牌,你还有没有脑子了的死亡凝视。
汪晋委屈:“那...那大家就听应珈楼给我们讲佛经故事?”
虞晚章噗嗤一声,差点没被茶水噎到。
这茶实在是太酽,她受不了,把茶杯放在案几上。
应珈楼笑道:“就玩打牌吧,不过暮云里可能没有。”
他看向还未关上门的隔间门口,喜儿还在。
“和李经理说一下,拿一副牌过来。还有让他们重新上茶和点心。”
暮云里最大的老板一声令下,高端茶舍的暮云里沦落到普通棋牌室。
很快就把东西上齐,加上应珈楼总共七个人,钱妙妙痛经玩不了,虞晚章不会打牌,另外一个男生也不爱玩。
只剩下应珈楼,应悦平,汪晋和贺杨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