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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是……责怪她没有命人送雨伞去嘛?

她抿抿唇,还是走到他面前,小心递了棉帕过去,嗡声道:“我一下子没想到嘛,下次保准快快地给你送伞去,生气老得快,你别生气…”

江恕蹙眉,又站开几步脱了滴水的外袍,一面问她:“胡说什么?”

常念垂头盯着脚尖,又看看她们之间的距离,攥紧棉帕有些不知所措了。

江恕看她这委屈巴巴的受气小媳妇模样,声音不由得温和下来:“别在门口站着,回去。”

“……哦。”常念转身回去。

她想说些什么,可对上江恕那张冷硬的脸庞,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察言观色,是在皇宫中生存的每一人都必备的功夫。

自幼耳濡目染,常念也会,下意识的,她感觉到了江恕的冷淡和疏远。

外间,芦嬷嬷带人摆晚膳了,江恕回身看看寝屋方向,冷声问:“今日谁来过?”

芦嬷嬷道:“下午时二夫人来过,旁的倒是没有了。”

二房?

江恕面上滑过一丝不解,区区二房便惹了她不开心?

以她的性子,不至于。

晚膳时,常念便主动坐到江恕对面,一开始她们也是这么坐的,只是随后不知怎的就变成黏在一起挨着坐了。

今夜反常。江恕抬眼看看,察觉常念越发低落的情绪,眉心又紧了些:“阿念?”

“用膳吧。”常念神色淡淡。

江恕起身坐到她身侧,她才略微一顿,抬起头,道:“你不是不喜欢我靠你这么近吗?”

江恕:“……?”

这是什么谬论?

常念看着他,静默半响,语气平平:“方才,你叫我别过来,我过来两步,你又退后好几步。从前你不是这样的。现在好了,我知道了,侯爷不疼阿念了。”

江恕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摸摸常念因气闷而鼓起来的雪白腮帮子,笑问:“方才我身上湿,恐寒气过体,叫你感了风寒,才退避几步外,你这脑袋,想哪去了?”

常念怔怔不语。

原来是这样吗?

眼下江恕已经换了一身干衣裳,温热的掌心摸摸她脸颊,低沉的嗓音含着说不出的温情:“傻念念。”

常念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小声反驳:“我才不傻。”她想了想,又道:“话本子的故事都是这么写的,主人公忽然说一句疏远的话,紧接着,她们感情生变,背后隐藏天大的内情,不知不觉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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