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笙便和主子说起今日在垂花门那一幕。
夏樟不禁疑惑道:“不过是两句话,您也没怪罪,她上赶着来作甚?”
常念抚着那水晶雕件,笑了声:“若我兴师动众去责怪,才是被人当成枪使了。”
这回夏樟很快反应过来:“有人故意给四夫人使绊子。”
春笙却说:“也是她管教无方,任由子女这样不懂规矩,才被人抓住把柄。”
夏樟张了张口,春笙一眼看出她想问什么,点点她脑门示意她安静些。
她们殿下已然撑着下巴发起呆来了。
良久,仆妇来请示可否摆膳,常念才回神,尽量摒去心底那点不舒服,温声吩咐:“东西收了放好吧,过几日再寻个由头回礼。省的四夫人今夜睡不着觉。至于旁的话,日后这样的事情肯定少不了,小打小闹无关痛痒,也只当没听见,让她们自个儿窝里斗去,咱们该如何还是如何。”
二人齐齐应是,拿东西出来时,宁远侯正阔步从庭院外走来,二人忙屈膝见礼。
江恕淡淡扫一眼那水晶雕件,抬脚进了门,一抹冰蓝色身影扑到他怀里。
江恕顿了步子,伸手拍拍常念后背:“怎么了?”
常念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又在他怀里拱了拱,才闷闷说:“想你了呀。”
江恕唇角动了动,勾出一抹浅淡的笑。他覆在常念后背的宽掌往下移了些,揽住她腰肢,将人抱了起来。
这才发觉她长肉了,比在京城时沉了些。
江恕抱常念到椅子坐下。
常念侧坐在他身上,两手勾着他脖子,也不说话,亲昵地蹭蹭他脸颊。
门外仆妇端膳食上来,见状闹了个大红脸,在门口犹豫片刻,赶忙进来,又动作利索地摆好膳食,悉数退下去。
鼻间飘来阵阵香味,常念埋在江恕颈窝,还是不想动腾,
江恕察觉出些许不对劲来。
他难得开了个玩笑:“就这么想?舍不得下来啊。”
常念嗡声道:“嗯。难不成你不许么?”
江恕笑了声,低低的笑声里带着些宠溺的意味。他抽出一只手去布菜,待小碟满了,才抽开揽在常念腰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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