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碰冷,硬碰硬,都是叫人不敢轻易靠近的。
静默半响,常念冷哼一声,也不答那话,推开他站起身来,从架子上挑了件水蓝色披风,转身那瞬,忽然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捞进了怀里,又紧跟着,跌坐到一侧的昙花小榻上。
她回头嗔怪,刚张了张口:“……唔!”
春笙进来回话,看见此状连忙背过身跑出去。
外头是芳妈妈,忧心问:“怎么了?”
春笙摇头,实在说不出话。
这两句话间,常念咬破了江恕的唇,气汹汹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江恕拥着她挤在小榻上,一手垫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压在头顶,任她咬。
常念娇嫩的唇上染了血珠,也被他舔去,一回一回,不厌其烦。最后倒是常念先受不住了,哼哼两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
光影朦胧,暧.昧横生。
江恕声音低沉:“你在气什么?”
“你说呢?”常念别开脸,“你摸摸你的良心,答应过我什么。”
江恕顿了顿,常念趁他走神便用力推开他,跑了出去。
牌局散了,常念去了戏台,一路上将唇蹭得红肿。
戏台上锣鼓敲响,正是刚开场。
江老太太见她过来,忙起身招手:“念宝!”
常念动了动僵硬的唇角,笑了:“欸。”
众人起身见礼,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常念在江老太太身侧的座位坐下,后面是宇文明珠和罗姨娘,她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头都没回。
戏开唱了,江老太太本是给常念剥瓜子,见她有些红肿的唇,嘿嘿一笑,又换了雪梨软膏来喂给她吃,边道:“改日祖母定要教你个一招半式的,省的给那混小子欺负了去。”
常念难得爽快应:“好!”
罗姨娘张嘴欲插话,不知怎的又闭上口,宇文明珠拿着针线绣香囊,时不时看眼台上,罗姨娘便转为对她道:“明珠,这会子光线不好,可仔细眼睛。”
宇文明珠淡淡“嗯”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罗姨娘又问:“难不成是赶着送人?”
明珠再应一声:“嗯。”
常念的耳朵竖了起来,仔细听身后的动静,心中杂七杂八地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