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耸耸肩,“女孩子的首饰盒难道不总缺一件吗?”
魏繁星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这人是在学她之前说的那句女人的衣柜总是缺一件衣服。
啊呀,纪医生念书的时候想必语文仿写那一块可以拿满分。
她笑完,又晃着胳膊去逗纪总,纪总看见她手腕上多了个环,来兴趣了,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抻着腿儿去够她的手,够着够着就猴到了她身上。
一人一猫抱成一团,两个小姐妹一样。
纪时嘴角直抽抽,半天才叹口气,撇开眼跟她说其他事,“幸亏我提前问了方泽,他跟我说把咱们俩分在两桌了,你在女方亲友的桌上,我在男方亲友的桌上。”
魏繁星揉着纪总的大脑袋,愣了愣,“……那怎么办?”
“让他把你的座位安排到我这桌来呗。”纪时随意地应道。
魏繁星又好奇,“怎么你会在男方亲友那边?你跟新郎比较关系比较好?”
“这不明摆着么,我跟江愉以前就没说过话。”纪时有些感慨地笑了声,“当时认出她,是因为方泽的奶奶生病了,联系我想去省中医住院,她跟着方泽去探望老人,正好碰见,要不然还是不会有联系。”
“原来是这样。”魏繁星恍然大悟,又笑了一下,“那看来她跟我算是……擦肩而过?”
顿了顿,她心里闪过一个问题,忙问道:“她把请帖寄省中医给我了,不会是那个时候你告诉她我也在那边上班的吧?”
闻言纪时面上闪过一抹错愕,随即摇头,“她当时可没有问起你,我也想不起来要说,至于她怎么知道的,你过几天亲自问她好了。”
魏繁星点点头,过了几天,教师节过后的那个周日,就是江愉的婚礼。
这不是魏繁星第一次参加婚礼,以前同事同学还有师兄师姐结婚,她都去吃过酒席,西式的中式的婚礼都有,但还是第一次去京淮酒店吃酒席。
去的路上她就忍不住问纪时:“江愉的婆家得多有钱呐,在七星级酒店办酒?”
“方泽家里开超市的,十几家连锁。”纪时说了超市名字,魏繁星长长地哦了声。
然后撇着嘴吐槽,“可是我觉得他们家东西都比较贵,特别是水果,都是一样品质的,他家比外头一斤贵起码一块钱。”
纪时扭头看她一眼,她今天难得化了全妆,一层层化妆品将她的脸抹得更加白皙,轮廓也立体许多,眼尾敷了点闪粉,借着光一看,有细碎的光,更加衬得她明眸善睐。
头发挽成一个低髻,发髻上别着珍珠发卡,绒绒的碎发调皮地落在耳边,遮掩不住玫瑰金镶珍珠耳钉的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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