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无法动弹的失明了。
南星狠狠的抓住厄提拉的金发,他几乎是绝望的压着声音:够了够了
这是自那次在家里和教皇陛下发生关系以来,第二次。
之前虽然搂搂抱抱,但是南星并不让他真正和自己亲密,他认定自己只能和他的神明如此。
可是今天的厄提拉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掳着他来到教堂,在不确定贵族和神官会不会来的教堂里,竟然强势的和他交缠。
厄提拉贴着南星的耳侧,抿唇轻叹:怎么?不愿意吗?还是说我不可以?那么谁可以?
南星哭着求饶:不要在这里,会有人来的,我真的很难受
厄提拉的心一片冰冷,他并没有放过南星,而是更狠的对待他,直到后来南星失神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宛如即将破碎的珍宝一样看着他,似乎神志不清的看着他喃喃自语,那双琉璃般的无比依恋的看着他的眼睛,这一刻厄提拉几乎心软了。
他的心又软又酸。
他搂着南星安抚他的心跳,他把耳朵贴过去听他杂乱无章的自言自语。
温热的汽水带着香甜的味道,很是柔软的湿意,宛若甜蜜的毒药。
他听清了南星的字句。
救救我,我的神明
厄提拉的心在这一瞬间好像被重重的刺了一刀,顷刻间从他的前胸刺到了后背。
血流出来了,他的呼吸几乎被扼杀。
南星看着他的眼睛,带着希望的求救。
他在透过他的眼睛看着谁?
南星是不是以为,他是他那个神明的分.身,他所有的感觉、所作所为都会被神明看见。
他在向他的神明求救!
哪个神明?
厄提拉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在轻轻的哄他:宝贝儿,需要呼唤神明的名字,他才能听到的
他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南星微微动了动唇,那么充满希望、热切的呼唤着他的神明的名字。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可是厄提拉听见得那么清晰,甚至是如此相似的发音,厄提拉几乎要骗自己他是在喊他。
可是那真真切切的呼唤,宛如一根刺刺破了厄提拉的喉咙。
阿尤提拉。
厄提拉这一刻连这可恶的名字的拼写也同时描绘了出来了,好像一个重重的山,刻着这个名字的雕塑重重的把他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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