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差点儿就出不了门,要错过这顿了!”
县令公子幸福的揉着肚子,第不知道多少次建议时砚给他单独开个预定。
“十五种口味呢,挨个儿品尝一遍也得半个月时间……”
时砚心说,等眼下十五种口味品尝一遍,后面还有惊喜等着你呢!我想掏空你的钱袋子的决心,是你想象不到的!
为了掏空你钱袋子,我背后付出的努力,也是你想不到的多!
但嘴上说的是:“既然收了您八两银子,自然要让您感到物有所值,这种米粉还是现吃现煮最妙,火候掌握十分重要,多一分少一分都不成。
不能让您八两银子花的不值,也不能砸了我的招牌!”
行吧,要不是整个县城,甚至府城,就时砚做的米粉让他日日都有惊喜,他是不会容忍时砚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的。
可谁让现在是卖家市场呢!
起身放下两个碎银角子,刘公子半眯着眼睛,一脸满足的带着几个馋的流口水的下人离开。
时砚目送对方离开,心下感叹:要不是因为这位在这儿如此守规矩,想来暗处有些人早就按捺不住了吧?
一转身,就见同个巷子里的柳先生背着手进来,犹豫半晌,才对时砚道:“来碗小酸辣。”
小酸辣的意思,是五文钱酸辣粉。
按照价格粗暴的把米粉分为上中下三等的办法,只适用于第一日开张那种乱哄哄的场面,自第二日起,店里便换了大中小的说法。
大酸辣并不是大碗酸辣米粉,而是八两银子的酸辣米粉。
时砚请老先生坐,进后厨给上了一碗柳先生往日里吃的中酸辣,第一眼柳先生没瞧出问题,可吃到嘴里他就知道了。
老爷子也是个想得开的,只愣了一下便继续大快朵颐。
自从半月前偶然路过这里,一脚踩进来,荷包干瘪速度一度让他夫人怀疑他在外面养了小的,造成了不大不小的一场家庭矛盾。
半月过去,即使他夫人不说,他也知道不能毫无节制的每日都吃最喜爱的中酸辣了。
不过吃就吃了,一顿两顿的也不是负担不起。
等吃完放下筷子抹抹嘴,老爷子便从荷包里一共掏出十五文交给刘二伯,时砚没让收:“都是一个巷子里的街坊邻居。
听我娘说,我家凤花小时候也是您老人家给启蒙的,请您吃一碗米粉又算得了什么?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老爷子见人不收,读书人嘛,也做不来跟人拉扯的举动来,于是转而问时砚:“老夫记得你家两个孩子快到启蒙的年纪了吧?
回头送老夫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