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手艺没落下也就是了,这玩意儿一摆出来,不说杭云散这等从未见识过的,便是作为对手的长老和看好戏的时砚,也都郑重起来。
上面刀光剑影你死我活的比拼,下面两人看的目不转睛,杭云散激动的握住时砚胳膊,小声哔哔:“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往日里这群龟孙子被您老人家打的跟什么似的,还以为所谓的大内高手真就那般不堪一击呢,谁知道人家也是有压箱底儿的东西的。
就是不跟您认真,不在您面前拿出来呢!”
无意间,还要给那些人上眼药。
这也就是上面那些人这会儿全副心神都用在迎战上,没工夫搭理他,否则,有杭云散好受的。
时砚倒是在这阵法里瞧出了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不过往事如风,便随他去吧,他如今有不一样的身份。
一会儿工夫,几人已经拆了房屋无数,打起来说一句飞沙走石也不为过,四周的建筑物便没有一处好的,那真是一巴掌下去,能把人打的镶嵌进墙缝儿里抠都抠不出来,一脚下去,一面墙瞬间化为齑粉。
整个小广场除了时砚和眉娘的两尊石像外,都像是遭受了台风过境一般。
不管是朝廷的官差,还是原本聚集在这块儿的折仙族人,早就在双方打起来的瞬间,默契的退出战场,找地方远远地观望起来。
谁都不敢往跟前凑,这玩意儿打红眼了是真六亲不认,奔着把对方弄死的念头出手的,误伤了也只能怨自己倒霉。
只有时砚和杭云散这两麻瓜,安安生生的站在石像下看的津津有味。说来也是怪了,旁的地方都坏的不成样子了,偏就两人身边两丈的距离,跟进入了真空带似的,便是那不小心溅过来石渣木屑,到了跟前也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转个弯儿绕开。
杭云散只愣了一瞬便明白是时砚的手笔,旁人何尝不明白,有那关注时砚动静的人,第一时间便发现了这边儿的不同寻常。
不过眼下阶段,只能放在心里惊讶一番,其余的再是不行的。
打了小半个时辰,时砚转身准备离开,在他看来,胜负已分,长老虽说是有几百上千年的传承,可那几人的阵法来历也不同寻常,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
杭云散紧张的问时砚:“如何了?爸爸您瞧出什么了吗?”
时砚只道:“好好看看吧,对你往后的修炼有好处。”
确实有好处,这种程度的战斗,不说杭云散,便是在场其余所有人,大概也是平生仅见,能悟到多少,端看个人的悟性。没见在场不少人已经完全看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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