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很诚实的点头:“您这般想也对,毕竟您守寡的这五年内,左手荣华富贵,右手木鱼念珠,是一点儿都没落下,在外面的名声比父亲在世时更加响亮,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般折腾,是想改嫁呢。”
丁挽还想在说什么,时砚喊外面的杭云散:“将人送去我父亲坟前,派几个人守着,别让人靠近,我母亲喜欢安安静静的和我父亲相处,不希望有旁人打扰,我这做儿子只能成全!”
谁知时砚话音刚落,丁挽却道:“是啊,我喜欢安静的和你父亲相处,阿砚你多派些人在那边守着,别让人去打扰我们!”
杭云散一噎,觉得这位也是个神人,你儿子派人守着,是担心你逃跑,你还怕他守不住似的,叮嘱他多派人盯着,图个啥啊?怎么都想不明白!
时砚眨眨眼,倒是有几分明悟,就说这位不可能这般乖巧的待在折剑山庄好几年,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他不在这些事上多做纠缠,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解决完丁挽的事情,时砚咸鱼了好些天,索性让人将折剑山庄重新整修了一番,将宗持剑一家子个人风格十分浓厚的东西全都扔出去,让人按照他的喜好重新装修布置了一番。
有钱,任性的很。
让穷x杭云散羡慕嫉妒不已。
不过,比羡慕嫉妒更加让人焦灼的是另一件事情,这天杭云散好不容易找着机会,在时砚散步的时候问他:“盟主,您看南方武林的掌门人还关在地牢里清肠子,咱们是不是趁着这段时间,将我魔教中人先安置好?
教内很多弟兄这些日子都在打听,什么时候才能下山,继续跟随盟主左右,为盟主披荆斩棘?”
这就是和时砚要权呢。
自家顶头老大成了武林盟主,他们做小弟的身份自然水涨船高,且众人都清楚时砚不可能将南方武林所有人都杀干净,所以那些人出来后便成了他们的竞争对手,现在不努力还待何时?
要知道他们可是老大的嫡系。
时砚似笑非笑的看了杭云散一眼:“小散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杭云散一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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