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便想掀桌子:“宗时砚你别太过分,我忍你让你,不过是看你可怜,自小便没了爹教导,娘又是个不管是事儿的。
若你真这般不识抬举,回头我告诉爹爹,定然不让你好过!你该不会在没了爹之后,又想没了娘,成为彻头彻尾的孤儿吧?”
这是拿丁挽的生命安全威胁时砚,知情人杭云散表示:还不如用小饿的狗生安全做威胁来的有用。
宗时香说着便动手掀桌子。
结果,一掀,没掀动。
再掀,还是没动。
这他娘的就有些尴尬了。
宗时香暗暗运气,一使劲儿。
同时杭云散嘿嘿一笑,放开按在桌上的手。
砰的一声,是桌子掀翻在地的声音。
再砰的一声,是宗时香没收住力气,将自己直接摔倒在地的声音。
热热闹闹的大堂瞬间陷入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眼神全都投在地上那个头顶花花绿绿不知什么菜的姑娘身上,视线从宗时香身上转移到另外三人一狗身上,谴责的意味非常浓烈。
艹,这三个男人也太狗了吧!放着这等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不动心,不占便宜便算了,竟然舍得去欺负!
宗时香受了天大的委屈,哭着在柜台上扔了一大坨银子,让掌柜开了一间上房,回房间疗伤去了。
五皇子语气不好的对杭云散道:“你一定要这般对待一个弱质女流吗?一路行来,你便多方针对宗姑娘,你们之间有何仇,有何怨?非要让你不顾体面的对一个姑娘出手?”
杭云散很不客气的回道:“姑娘又怎么了?他是比老子高贵咋的?老子可没不对女人出手的规矩,江湖之中,但凡是个人,便有置旁人于死地的可能,五公子不是江湖之人,便少对我们江湖之人指手画脚!”
杭云散淡定的让小二重新给他们换了一桌,给时砚倒了杯酒,这才慢悠悠道:“再说了,你又没瞎,自己看不见吗?那女人平白无故针对我爸爸,眼睛里满是对我爸爸的算计,我让她出丑都是看在他和我爸爸有亲戚关系的份儿上。
否则我这里含笑半步癫,鹤顶红,千日醉,随时为她准备着!我魔教教主的面前,不是谁都能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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