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时砚都给想好了,就叫演员之家,导演之家,编剧之家。若是往后还有其他行业的从业人员加入,名字直接按照这个取,简单又方便。
按照时砚的意思,往后这部分的运营,是要交给周助出面去处理的,周助的背景非常适合与官方以及公司两头沟通,是不二人选。
与此同时,年家。
年庭沛和年父面对像是瞬间老了十岁的年老爷子,心情沉重,不知如何与老爷子交代。
两人不开口,年家其他人可不会这般客气,年希宇的母亲首先就不会继续像往日里一样,面对长房只能装孙子讨好。
“我说大哥,你家希文这次捅了多大的篓子,咱们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家业是祖上传下来的,当年父亲偏心,要传给你们长房,我无话可说。
但祖宗将家业传给你们可不是让你们长房拱手送人的,好好的公司,在希文手里不知道怎么搞得,突然就成了别人的,我们这些做家人的,竟然是从新闻上得知的消息,大哥您自己不觉得荒唐吗?
今儿这事您要是不给个说法,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年希宇母亲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好好地出了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恶气。
她和年老爷子一辈儿,是老爷子的弟媳,只不过年纪和年父相差无几,口中的希文,就是年庭沛的父亲年希文,也因此,年希宇这个小叔,和年庭沛这个大侄子同龄。
老爷子被气的不轻,目光如炬,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年希宇母亲,余威犹在,年希宇母亲顿时卡壳儿。
年老爷子这才重新将视线放在寄予厚望的儿子和孙子身上:“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了,汤德明大儿子是一头小狼崽子,年纪轻轻手段狠辣。他小儿子能做出此等果决之事,就是老头子我也不得不赞一声英雄出少年。
解释和借口都省了,技不如人咱们要认,现在我想听听你们想如何解决目前的困境。”
解决的办法自然是有的,在座之人谁都能想到,但除了年希宇和他母亲外,没有人甘心说出口罢了。
年希宇母亲嗤笑一声:“我说大哥,事情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我家希宇和汤家小儿子是何等关系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汤家夺了咱们年家的产业,又交给我家希宇管理,其中的利害关系还用我重复吗?”
年希宇母亲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欣喜和得意:“咱们这个家啊,以后交给我家希宇来当,你们安安心心拿着以前的分红,或者去外边儿找工作,或者安享富贵,汤家自然不会继续为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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