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心至今也想不明白这些事,索性也不去想了,反正沈明月自认为高高在上,却将她沈明心的儿子捧在手心呵护。
而她沈明月的儿子呢?在温家宛如透明人一般。
同样都是留学归来,她沈明心的儿子闻时砚,拥有全海城都注目的盛大宴会,而沈明月的儿子温时临,只有在角落悄无声息无人关心。
想到这里,沈明心嘴角的笑差点儿就压不住了。
闻时薇忍不住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小声对时砚道:“这女人怎么回事?笑的也太恶心了吧?”
确实,时砚也这般想。
沈明心已经快速飘到两人面前,带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慈祥的拍拍时砚胳膊,满脸温和道:“阿砚,你回来已有半月,还是小姨第一次见到你,算起来,自你出国留学,咱们也有三年未见了,你可有想小姨?”
时砚被对方特意温柔的语气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一次见到如此矫揉造作的人,怪不得闻时薇这种暴脾气的人忍不了,就是时砚本人,也略感不适。
这,白莲花,绿茶婊,各路茶艺大师,时砚不是没见过,但这种浮于表面,十分不敬业,差点儿就将“我就是故意假装关心你,恶心你妈”的表情写在脸上了,实在少见。
怕也是仗着沈明心为了脸面,不好直接和她撕破脸,才故意的吧。
果然,时砚这个亲生儿子,就是她用来表演的一个工具。
既然这样,时砚也就不客气了。
直言不讳:“小姨,您要是实在不知如何温和慈祥的与小辈说话,也不用勉强自己,您现在说话的语气,实在是……”
时砚停顿一下,才想出一个词儿:“辣耳朵。”
或者,时砚好心建议道:“您多跟外公他老人家学学,我瞧着外公每次跟您说话,就温和慈爱的很,您多留心,这么多年了,怎么着都能学会一二,除非您心里一点儿都不在意外公。
这样的话,我可真替外公他老人家感到难过,毕竟他对您这个养女如何,这么多年,整个海城的人都有目共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