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是啊,您说这是为什么呢?”
曲行风自信道:“当然是因为,这些报道都是小报记者为了业绩瞎编的,就为了骗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年轻口袋里的零花钱啊!”
时砚只能佩服的点头,本着二人之间本就几乎没有的父子之情,最后提醒一句:“做人,还是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曲行风撇嘴道:“你在教我做事?”
时砚:“不敢。”
行吧,都这么提醒了,还是要作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选择面对新鲜的爱情,享受小姑娘的追捧,过一把大男人的瘾,那失去什么,只能说咎由自取,时砚就是化身八匹马,也拉不住在作死的路上狂奔的曲行风。
索性放开了手脚让他自己撒欢,享受最后的快乐吧。
卫暖和时砚又从零花钱中又拿出一部分,打给那个侦探,让对方最近这段日子,将曲行风跟紧了。
事情到第三天就有了新的转机。
此时距离第三次月考结束才堪堪一天,时砚不得不感叹金钱的魅力,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卫暖特意和时砚找了个靠窗的两人位置,边吃午饭边谈。
时砚看完了侦探发过来的消息,放下手机,对卫暖道:“你怎么看?”
卫暖一口蛋包饭下肚,想了下,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唐颂对曲叔说她怀孕了,让曲叔给她八十万,否则她就生下这个孩子,然后带着孩子来找我妈,让曲叔彻底失去现在的一切,搅的我们家鸡犬不宁。
看来是早就打听清楚了曲叔的背景才行动的,不过歪路走多了,怕是脑子都不好使了,也不想想我妈是能被她和曲行风威胁,成全她的小算计的人?
得有多高估自己的魅力,才能自恋的认为就凭她能搅和的我们家鸡犬不宁?
我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有八十万做什么不好,凭白便宜了她!啧啧,机关算尽一场空,真是辛苦她陪曲叔演了这么多天。
应该是没想到曲叔在我妈手下混了这么多年,手里竟然真的没钱吧。
我想,曲叔现在应该彻底对新鲜的爱情和小姑娘莫名其妙的一见钟情绝望了吧?”
时砚摇头:“卫暖你确实聪明,但有时候人性这种东西,跟智商无关。听过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吗?
但凡还有机会,我敢肯定,曲行风还是会这么做。”
卫暖也承认时砚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于是转而说起另一件事:“唐颂手里的体检单是真的,怀孕是真的,就是不知道孩子是不是曲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