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毕竟难得没被舅妈追着砍,私下里肯定少不了受委屈。
对舅舅没什么好说的, 将他在外面的小弟的联络方式留给舅舅后, 专门避着人和云时良说了件事。
时砚面色严肃, 云时良难得也摆出了一副认真听教的样子, 毕竟表弟从小到大就比他聪明, 两人从小一起干坏事, 都是表弟当军师,出主意, 他负责冲锋陷阵。到最后, 所有大人都觉得表弟是最纯洁无辜的,而他就是带坏表弟的恶人。
云时良一向对时砚的话非常信服。
时砚淡淡道:“做不下去就回来,咱们家在落安县积攒的家底儿,够咱们吃喝不愁的过几辈子了。
踏踏实实的,千万别想着投机取巧。”
云时良老实应下了,还是没忍住问时砚:“这次出门, 一切全都是我爹主导,我做不了主,这事儿你应该嘱咐我爹才对,跟我说没用啊!”
时砚还是那副很淡定的样子:“舅舅心里有数, 不用人嘱咐。”
云时良:“……”
送走了舅舅,舅母柳氏情绪低落了两天, 做什么都没精神, 悦娘作为小姑子,好姐妹,亲亲热热的带着舅母去西水村的作坊帮忙, 于是表妹时綉,就被扔到了贺家。
时砚每日有固定的上班时间,坚决不让自己堕落成啃老族,虽然在很多不知情人眼里,时砚本身就是货真价实的啃老族。
还是运气特好,一中秀才,家里就发财,从此每日什么都不用做,自有父母将一切给安排得妥妥帖帖,只需要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家店里,一混就是一整日的啃老族。
贺大山也有要事要做,当年贺大山被云丰收捡回来后,在云家养了好几个月的伤,为了避免闲言碎语,云家老太太对外的说法是:“我一直以为娘家早就在那场大水中绝户了,谁成想,堂兄的一个孩子运气好,活下来了。
这么多年也是苦了这个孩子了,一直想办法到处找我们这些亲人,到头来,我们贺家也只剩下我们姑侄二人了……”
所以
,贺大山是以云家老太太娘家侄子的身份娶了云喜悦的,两人在外人眼里,是表兄妹,亲上加亲的关系。
因此,每年到了这时候,也就是当年贺家村全村人遇难的一月里,贺大山都要代替云家老太太,回贺家村去给全村人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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