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急不可耐的出了酒楼,听完全程的小五不解的问时砚:“东家,咱们这样把客人往外赶,会不会让其他客人觉得咱们店大欺客,不敢上门,影响生意啊?”
时砚没好气的用扇子拍了小五脑门儿一下:“你当客人都是傻子吗?你只说,咱们门口的狗榜,可有影响自家生意?旁人可有对着咱们指指点点,说咱们弄这个不应该?”
小五嘿嘿一笑,连连摇头,两颊的肉被他摇的一颤一颤的:“没有没有,我那天还听到客人议论,说怎么会有人放着好好地钱不赚,把客人往外赶的呢?店家谁都不赶,偏偏只针对他们二人,肯定是他们二人做了什么不
好的事情。”
“这不就是了。”
且这街道黑榜有了,行业黑榜还会远吗?伴随着行业黑榜而来的,商会的形式怕也要形成了。
刘老板动作十分迅速,很快吆喝着将这件事给做起来,贺大山与云丰收作为酒楼的掌柜,两人没少被刘老板邀请去商议事情。
回来后贺大山精神饱满,十分兴奋的对时砚与悦娘道:“咱们虽然开门赚钱,但也不是谁的钱都想赚的,有些人实在无耻至极,商家偏得捏着鼻子认了,将人给伺候的舒舒服服。
一个不如意,就地打滚,一哭二闹,造谣生事,搅和的人生意都没法儿做,简直可恶,偏咱们又没有办法。
阿砚这个主意甚好,今儿王老爷子还特意跟我夸奖咱们家阿砚来着!”
这件事从时砚提出,到各项规章制度落成,内部人员结构完善,到具体实施,总共就用了不到两月。
八月初,天气正热的时候,十里街的街头和街尾分别立上了两块儿结实耐用的牌子,一个牌子用普通麻纸糊上,上书“黑榜”三字,苍劲有力,另一个牌子用大红色纸糊上,上书“红榜”三字,洒脱俊逸。
专门有人给牌子搭建了遮风避雨的凉亭,引来周围人的围观。
一揭开盖在上面的红绸,红榜上已经有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名字和简单的事迹介绍。
主人公名字叫王翠娘,年过半百,在十里街支个小摊卖馄饨,年初无意间从拐子手里救下了临县的小男孩儿,可惜伤了腿,已经在家休养了半年。
最近才一瘸一拐的出来摆摊,但身体明显不如以前灵活,生意也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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