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经常大半夜起来和小有吵架?
这,虽说我们都能理解你将小有当成自己孩子的想法,但他毕竟无法和人类的感情共通不是?你要真觉得有压力,不如以后下班时间,就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起聚聚餐,谈谈心如何?”
时砚额角青筋直跳:“我?和小有,吵架?”
曲教授满脸认真的点头:“那天一大早,宁有在你家门口和小有告别,叮嘱小有的话我们好几个老家伙路过,都听见了。
宁有那孩子说了,你半夜因为工作的事焦虑的睡不着,在阳台上和小有吵架,将他给惊醒才知道你原来工作这么辛苦,所以非常认真的叮嘱小有,他不在家的日子,让小有多多照顾你的情绪。”
时砚:“……”
智障!
玛德智障!
时砚深吸口气,和曲教授解释道:“那是因为小有不好好在自己窝里睡觉,大半夜的非要往我床上爬。
我这么多年单身习惯了,不喜欢床上有其他东西,就带小有去阳台上讲道理。
结果小有倔脾气上来,冲我喊了几声,将宁有给吵醒,被他误会了吧!”
曲教授嘴上笑呵呵的:“哦,原来是我们误会了啊!没事就好!”
眼睛里全是不相信:“哎,不管怎么说,宁教授你工作之外的生活都有些单调了,不能下班回家还将自己埋进工作里啊!这样的生活不健康,迟早要透支掉你对工作的热情。
以后每天下班后,你就上我家来,和我们几个老家伙下下棋,打打拳,活动筋骨,放松心情,有益无害!”
时砚:“……”
曲教授状似无意道:“我还听宁有那孩子嘀嘀咕咕的,和小有说什么,得了脚气,怕被人嫌弃,脾气暴躁,不能惹你生气之类的。
宁教授啊,脚气这事儿很正常,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们年轻人就是包袱重,放不开,我们全家都被小孙子给传染上了脚气,这事儿所里人基本都有所耳闻,没什么大不了的。
千万不要讳疾忌医,你要真抹不开面子,上我家拿两管软膏来抹抹,嘿,你别说,那药的效果真不错!”
时砚表面的温润都要维持不住了,想到宁有拎来的一大袋子软膏,摇头道:“不用,家里还有很多。”
曲教授一脸欣慰道:“这就对了,生病了积极就医才是正确的态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