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女孩子一辈子。”
皇帝听得直皱眉:“这件事你别管了,也别往外说,王叔家的这个女儿,朕略有耳闻,听闻从小被王叔捧在掌心养着,不好好在王府待着绣花种草,大老远跑明安府作甚?”
时砚大方的替明月郡主解释:“据说是郡主想在嫁人前,到各处走走感受各地风土人情,这不就走到了明安府!”
皇帝摇头:“这个理由虽然说的过去,但细细一想,还是有哪里不对!”
时砚就不说话了。
将自己要透露的不动声色说了个干净,顺便在皇帝跟前给李时墨上了眼药,时砚抱着一堆皇帝赏赐的东西,再一次低调的离开皇宫。
躺在自家庄子上啃玉米棒子的时砚,数数日子,觉得差不多该变天了,于是喊来王安刘全二人,十分不讲道理的对二人道:“本伯爷昨晚做梦,梦见一出门,就倒霉的和京城内的王公贵族起了冲突。
结果伯爷我双拳难敌四手,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半死不活的让人抬回来,我大半夜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自己是被疼醒的!”
王安不明所以:“老大,你做梦都这般真情实感的吗?不会是遇到鬼压床了吧?要不要我去庄子上喊会跳大绳的老吴来给您驱驱邪?”
时砚毫不客气的拍了王安后脑勺一巴掌:“老大我的重点是这个吗?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梦就是上天给我的一个预警,告诉我最近不宜出门吗?”
王安:“啊?不觉得啊!要是梦境都这般灵验,那我昨晚还做梦与不知名的小娘子颠鸾倒凤,被杨氏知道,岂不是要掀翻我家房顶?”
时砚不想搭理这个智障,于是直接吩咐刘全:“让庄子上的人最近安安生生待着,无事不得随意出入。
若是有外面的人进了庄子,严防死守,不要与对方有亲密接触!若是有人私下违背本伯爷的命令,一经发现,直接赶出庄子!绝不姑息!”
刘全傻了:“老大,就因为一个梦?”
时砚严肃的点头:“就因为一个梦!”
刘全无法,只得带着王安去执行时砚这个不讲道理的命令,谁让在这片庄子上,时砚就是土皇帝,说一不二,所有人只能听他的呢!
很快,两人就觉得时
砚这个梦做的太是时候了,两人不自觉亲自带着人,一天三趟的在庄子附近巡逻。
时砚觉得大可不必,但他不会说出来,依旧每天无所事事的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偶尔拿出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做些旁人看不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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