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只要交给手底下人去做就行,简直是无本儿的买卖。”
皇帝对此太有代入感了,气的又开始拍桌子:“这些蠢货,且不说那商人动机如何,就是让作为一族之长的县令,被众人逼迫着去睡一个女人,这对族长而言,对多大的羞辱?往后族长以何颜面去御下?”
时砚心说:您现在就这么有代入感,要是真发生在您身上,怕不是要把自个儿给气死?
于是他加快进度讲道:“结果可想而知,被逼着与女子睡觉的县令,很快就病危不起,大夫也检查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且他因为年富力强,还没确定将来由哪个儿子接任家业,底下几个儿子为了家产打成了狗脑子,被商人找准时机,将几个毛头小子给一锅端了。
等到身为族长的县令一命呜呼,商人用他族长亲叔叔,前任族长的亲儿子身份,轻而易举成为下一任族长,将所有家业夺回手里。
而这时,那个被他许诺,要接回家中,过上幸福的夫妻生活的女子,也早就毒发身亡,一堆白骨,不知掩埋于何处。”
皇帝被这个故事气的吃不下饭,槽点太多,一时不知从何吐起。
拉着时砚去太和殿外散步,看着湖面波光粼粼,皇帝突然开口:“朕一定要将编这个故事的人找出来,问问他到底经历了多少人间不幸,才能编出这等气人的故事!”
时砚心说:您可省省吧,现在还有力气骂人,等故事发生在您身上的时候,能及时反映过来才好呢!
忙活了这么多天,时砚给皇帝讲了无数故事,终于将最重要的一个讲完后,看皇帝的表情,时砚十分满意。
于是不打算往后经常进宫给皇帝讲故事了,还是在庄子上睡觉晒太阳来的舒服:“陛下,这两日经常见到朝中大臣行色匆匆,来往于太和殿与内阁之间,想来是有什么重要之事发生。
最近这段日子时砚就不来宫中打扰您了,等您忙完了这阵子,时砚再来!”
皇帝虽然不舍,但最近朝中还真有大事发生,定北王进京述职,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又有人开始不安分了。
民安伯李时砚高调了一阵子,什么都没干,据说天天进宫陪皇帝讲故事逗趣,众人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呢,这位就缩回城外的庄子上窝着不出来了。
让人好一阵郁闷。
第96章 猛料
时砚和刘全两人大热天蹲在树下吃火锅, 吃的脸色红润头顶冒汗,满院子都是浓郁到散不开的牛油底料味儿。
王安风风火火进来, 拿起一边儿的筷子快速给碗里捞了大半碗菜,唏哩呼噜吃了个半饱,随手抓起刘全的酒杯吸溜了一口,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才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摸着下巴跟两人说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