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手脚发软的爬起床去厨房找吃的,这一茬才算过去。
结果刚吃饱的时砚,就见到从京城内赶回来,脸色担忧,欲言又止的杨氏。
时砚不解:“弟妹有话不妨直说!”
杨氏恨恨的伸手拧住旁边王安的耳朵,咬牙道:“伯爷,都是这呆子害您啊!”
时砚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发生。
杨氏是个爽利性子,话一开头,噼里啪啦就将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清楚楚:“伯爷,京城内都传遍了,即使奴家整日待在织造局不出去,都听人说了您会试掉茅坑的事!
奴家仔细一打听,就知道是这呆子口无遮拦,害您的名声啊!”
杨氏急的直跺脚:“这,这可如何是好?这件事京城内几乎人人皆知,奴家回来时特意绕远路走了一圈儿,茶楼里说书先生甚至将这当成笑话编成故事,讲给茶客听!”
时砚:“……”
时砚喝水的手一顿,脸色阴森森的看向王安。
王安捂住嘴,埋头不语,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时砚气的双眼发晕,他就知道,这事儿背后肯定有京城那些贵族们做推手,否则不可能来势汹汹,一点儿不给人翻盘的机会。
这就是报复。
赤裸裸的报复。
时砚有口难言,现在大家谁都将这当成个笑话在听,根本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如何。
就像后世的洗脑包,谁都明白这其中的逻辑漏洞,但民安伯会试掉茅坑这件事已经成了一个梗,全民皆知的梗。
若是本人出来辟谣,众人只会说:你这人真玩儿不起!我们知道事情真相不是这样啊!但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儿吗?
不,对民安伯时砚来说,当然不好玩儿!
但时砚的生气也紧紧是一瞬,转眼想到自己在会试中出色的发挥,又不生气了。
只眯着眼扫了一眼要将脑袋埋进裤裆的王安,冷冷道:“这次就罚你清扫两月庄子内的茅房吧!你有意见吗?”
王安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老大,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王安前天送老大夫回京城时,就听见京城街道上有人在讨论这件事,当时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谁都没敢说,谁知事情发展的比他想象的更加迅猛,让王安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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