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插入,你帮我,算是还了昨晚。”多伊尔即使被情欲困扰着双眼也依旧深邃干净,光从他脸上看丝毫看不出此刻被褥下有多不堪。
唐娜还没说话,身后传来了“喵”的一声,像是代替她痛斥多伊尔。唐娜后知后觉脸微红:“芙兰也在这。”
“我可以把它送走。”多伊尔眼皮一掀,似要抬手。
“不要。”唐娜按住他的手,就怕他把芙兰变没了。
多伊尔半哄着,还是让唐娜答应了自己。
她并着腿,感受着那根长长的东西在自己双腿与下体缝隙间进出。昨夜欢好过后直至现在下身依旧空无一物,柱身紧贴着贝肉摩擦着,灼热从他身上也传递到了唐娜身上。
花穴分泌的爱液让抽插更为顺畅,反复按压着阴蒂蹭过的肉棒即使老实履行着不插入的承诺也依旧让唐娜感受到了快感。
床边黑猫不知什么时候跳下了床,没带出一点声响,也许是在唐娜发出和幼猫一般微弱的呻吟时。
更何况他不仅只是借用她的双腿。
玩弄乳珠的修长手指并着夹住它拉扯,本是固定唐娜位置的手也逐渐变了味开始揉捏她的屁股。
还有他的视线,不断在唐娜脸上徘徊,唐娜觉得自己的面部似乎变得湿漉漉,好像被什么生物舔弄了一遍,即使她知道实际上只是多伊尔的视线落在他脸上。
更何况他还会读心,唐娜觉得在多伊尔面前自己全然赤裸,身体上的睡衣起不了遮拦作用,连心声都会对他全然开放。
“我在想什么。”她说。
多伊尔一愣:“我没有对你读心。”
他并不喜欢读心。
最开始读心是新奇的,后来读心成了困扰,到现在读心只是一个能力。
而他鲜少滥用能力,特别是读心。
仔细想来最近的破例都是因为唐娜。
“我在想什么?”她又说。
多伊尔看着她双目中的亮光,顺从地心念一动。
“插进来,服侍我。”
他复述着他所听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