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朋友办事很细致啊。”
辛渔说,
“是的,毕竟是污染监测员。”
“这就是辛大的人脉网嘛,朋友遍天下,爱了爱了。”
辛渔咯咯直笑,
“那可不,跟着我混吃香喝辣好吧!”
乔巡正想继续“谄媚”一下,忽然一道敲锣声炸响,在这寂静的夜里,犹如一声惊雷,立马让车上已经有些松懈的几人振奋不已。
锣鼓声后,紧接着就是唢呐、牛皮鼓、三尺铁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呜呜哇哇的念经声和悲怆的哀乐。
听力细致,依稀还能到哭声。
“哎哟,吓死我了。”吕仙仪拍了拍自己的小平胸,“这大晚上的。”
辛渔好奇往外望了望,
“是哪家有人去世,在办丧吗?”
“听声音好像不太远……”
的确不太远,等乔巡驱车到他们的目的地后发现,办丧的人家就在……他们住的地方对面。
灵堂、花圈、锣鼓队、道士、大音响、棺材……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就摆在别墅外面的院子里。
但哭丧的人不多,只有一个,孤零零地跪在灵堂前面,披麻戴孝,神情木然地按照道士的指示,该拜的时候拜,该跪的时候跪,该哭的时候哭……
丧事场面搞得不小,但就是不热闹,没多少人,零零散散几个,看上去还是雇来的。
乔巡粗略地看了看,觉得大概就那个哭丧的少年是本家人,其他的都是雇来帮忙的。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感同身受,乔巡觉得这个少年挺可怜的,也许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他唯一的亲人吧。
吕仙仪对乔巡的情感变化敏感得很,贴近他小声问:
“你怎么了?”
乔巡稍稍握了握她的手说,
“没什么。”
“哦……有心事的话,要跟我说哦……之前我们约定过嘛。”
“嗯。”
乔巡几人从车上下来后,办丧的人家也注意到了他们,哭丧的少年只是木然地看了他们一眼就没有动作了。
旁边一个大概帮忙操持丧事的中年男人走到乔巡几人面前来说,
“你们是对面的住户吗?”
乔巡点头,
“嗯。”
中年男人歉意地说,
“很抱歉,这几天可能会有些吵。你们也看到了情况。”
“没事,办丧是这样的。不过,大概还要几天才出殡。”
“去世的是长寿老人,要办挺久的,一般都是七天,已经办了两天了,后面还有五天。”
乔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