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让秦衍没听清那低微的声音,它们被衣服的摩=擦声遮盖了。
“当作什么?”
腿被压住,全身上下一动无法动的裴珂仿佛没听到问话,那双凄婉柔软的眼睛颤抖地滚落下了泪水。
这次秦衍听清了他夹杂着重呼吸的话,一字一顿。
“你也要做吗?”
秦衍从没看过谁有这样的神情,阶层决定了他未见过他人的悲痛。
更何况是这样一个从来不曾示弱的狡猾敌人。
二十分钟前还是一身铠甲,如今躺在他的身下,脆弱得未触碰就自己破碎。
此刻司机将车在庭院内停下,跟秦衍交换了下眼神,得到命令地下车去开房门。
神色复杂却找寻不到答案的秦衍脸色很差,车上的空间很狭窄他并不喜欢,等车门打开,他把人横抱起一路往里走。
“不要这样,换其他人可以吗?至少不是你……”
哀求的声音响在他的耳旁。
眼泪打湿薄薄的衬衣,贴在月匈口,也让人感觉不舒服。
“裴珂。”秦衍把人放在客房的床上,捏住他的下颌,让脸正对着自己,顺着他的话向下问,“我对你很重要?”
“任何人都可以,我好难受,主人……”
最后一丝理智也已经失去,连问话都听不懂了。
秦衍牙齿狠狠一摩擦,他的问话才刚开了个头。
从喝下算起,五分钟发作,十分钟失去攻击力,到现在不满半小时完全任人摆布,他还不知道那堆人掺了多少料能这样。
感受到手背上氵显鹿鹿,他挪手躲开裴珂乖巧的舌忝弄。
“家庭医生什么时候到?”
“可能还需要十分钟。”司机站在门外没敢往里看一眼。
他还得自己在这里撑十分钟?秦衍感觉到煎熬,从他知道问不出话开始就不想再呆在这儿。
刚才还的会拒绝,眼下裴珂完全受本能驱使。
察觉到对方碰到不可接触的区域,秦衍受惊一样躲开把他曲起的膝盖压下。
耳边是软糯的娇声,喊着主人。
秦衍看着眼下这张脸,心中的震惊未曾停止。
他不是没去过隐秘的地下场所,那里教育好的宠物与这也差不几分,甚至还不如眼前的风景。
他有些相信肖叶说过裴珂受伤的话语了,让清醒的裴珂做这些,他每个动作都做到,出来的效果也不会是这种姿态。
那种胆怯和讨好,是只有玩物才有的神情。
秦衍见不得这些,他很不舒服。
他想要看到裴珂的真面目,他以为那是狠毒心计和另有图谋。
但却是这神情。
就像一代英雄,人们见惯他驰骋的恣意风采,结果转瞬卑微地连普通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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