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丞远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看裴珂总感觉很吸引人,现在一切都能解释清了,那股天生的气质摆在那儿,种种举止也是他的千金母亲言传身教来的。
“你也很喜欢不是吗?”他上前抱住裴珂的双臂,一转身将他按在桌上,从上往下用目光勾画那精致的容颜,“世上再难找到像我们这样合拍的人,在忄生事上。”
裴珂手指还停在袖口上,闻此与他对视片刻:“我喜欢男人,换成其他人做,生-理上也会愉悦,也许我跟其他人更合拍……”
话音未落对方就用唇止住他的话。
一个长长的吻接完。
裴珂除去气息不平外,冷静地讲完自己被截住的话。
“身和心是两码事,别混在一起讲。”
“但它们也不是一定要分离开,得到一项就必须放弃另一项。”
裴珂歪头:“你分得清,我就分得清,很公平。”
这话让宁丞远心中一堵,这样讲听起来没错,他没爱过任何人,却已经习惯那些男人爱他爱到发疯,一门心思拴在他身上。
不过,是真是假也难分得清,还不都是金钱加持。
真爱是个奢侈品,本来就很难得到,他让裴珂表现喜欢,是有点强人所难的意思。
不,他不是奢望什么爱不爱的,只是希望对方主动点罢了,谁喜欢跟一块木头上-床,百般作弄都没什么情感,仿佛一个人间AI。
他思考的时候,裴珂不想再跟他对视偏过了头,看到什么,伸手取了过来。
看清上面的标题,他一转身,背对着宁丞远趴在桌上,翻动着手里的资料:“千安药业近几年的扩张一举超过同类企业,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被突然转走话题的宁丞远回神,下意识答:“我看好它。”
“它给出的利润有些不合常理,竞争公司大庆生物会有这样高的回报吗?”裴珂用建议的语气,“你从娱乐产业跨到制药行业,要不要找一个稳一些的?”
宁丞远发出一声气笑,语言讽刺:“看不出你还懂这些。”
“我不懂,只是你要投资,关注了一下,希望你不要冒太大的风险。”
“你还会关心我?”男人语气有些玩味,“它跟国家有合作,你大可放心。”
“谁会希望靠山倒?”裴珂手指翻页,“它的疫苗遍及附近几个省,既然是跟公家合作就不该忽视社会效益,一心只瞄准经济效益,是这种惠及民生企业该做的吗?它的售价并没有超出其他品牌,但利润这样高,到底是在哪里……”
宁丞远一把将他手里的文件夺走,丢在远处。
“你的靠山不会倒的,这种投资问题你看不出门道,不要瞎担心了,想跟你质疑企业合作的人都得排号竞争,难道所有老板都比不过你一个门外汉?我不想回来也听你谈公事……”
手上已经不规矩,显然想做什么旖-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