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遗传了这种疾病,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发疯,变得像那女人一般。
这点是裴珂长期接触才发现的,现在他作为一个不知情的人将这话说出口,可想而知殷翡会受到多大刺激。
但让裴珂没想到的是,对方忽然松手,任蛇鞭缠绕在脖颈上,双手捉到裴珂的手腕,往头顶上一带按-压住,低头口勿下来。
裴珂感觉到这个暴力的口勿,心下暗骂,自己是想要发起进攻,想击倒殷翡,让对方心智大乱,但却忘记了一点。
殷翡并不是只能靠打人来发泄,他还可以通过忄生。
刚才那样一问,是实打实戳马蜂窝了。
“殷唔……”裴珂感觉到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以及感受到了那个独特的人-体-器-官。
套在脖颈上的蛇鞭让半身赤衤果的殷翡更显得淫邪起来。
裴珂被拽出卫生间,按倒在包厢厅里宽广的沙发上,在对方训练有素的身体前,他压根无法反抗。
本以为对方会一直做下去,结果衣服扯开,殷翡的动作也停下来。
裴珂感觉到手腕被松开,抬手一碰,他的锁骨向下都已被看到。
对,那里还有昨天宁丞远留下的痕迹。
裴珂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殷翡在仔细打量那里,动了动月要部想要起来,但一点力也用不上,只得作罢。
“特别好,”殷翡凉凉地来了这样一句,仿佛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你是第一个,总是能气到我的人,吃不到不说,还得看他在你身上留下这些东西,就这样一遍遍提醒我,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
裴珂看到他一直盯着那里,长叹一声,闭上眼睛,感觉到从刚才出门就开始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一丝松动,疲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感受到指腹在角虫摸,伸手抓住殷翡的手,于是两个人手相握在一起。
裴珂感受到这只手偏凉,下意识握得更紧了些,停顿了几秒钟,他意识到这样的亲昵就像是他们回到了曾经还假装作朋友的时候。
但他们注定不能继续那样的状态,因为有人从开始动机就不对。
所以不是他冷漠地抛弃所谓的朋友,他不知殷翡这副受害者的模样何谈而来。
“殷翡……”刚一开口包厢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服务生、正副主管以及七楼经理,一齐出现在门口。
裴珂看清他们,转回头长叹一声,现在他跟殷翡这个状态十分不好解释,一个躺一个坐,一个衣冠-不整一个就没穿衣服,更别说殷翡脖颈上带着沾上的点点血迹,他月匈前也是没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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