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跟着薅了羊毛,却没跟着倒霉,不过再这么薅下去也快了。
“小姑娘长得好,跟年画里的娃娃一样,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送,这个平安福拿着给孩子戴吧,保佑她平平安安。”
贺知年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玉牌,水头足的很,现在是不值什么钱,再过上二三十年,这东西能值市里的几套房子,而且上面有他布的阵法,佩戴的人可蕴养身体。
老二再怎么薅羊毛,应该也薅不出这么一块玉牌的价值来,这玉牌就当是给老二抵账了。
贺知年这要是拿出一块黄金做的平安符来,袁家人肯定能认出它的价值,但是一块玉做的平安符,就不晓得有多高的价值了,送礼看的是情分,就贺家和袁家的情分,送块石头都不意外。
所以袁老太压根儿就没把这平安符当回事儿,更没打算让她的宝贝孙女戴着,贺老头一走,她就准备把孙女脖子上的平安符拿下来,可谁曾想小姑娘不乐意,几个月大的娃娃用手抓着平安符,不让大人摘。
小孩子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大人,可好不容易把平安符摘下来,小姑娘哭的厉害,怎么哄都不行。
没了法子,袁老太只能把平安符又给小孙女戴了回去。
难不成贺老头还真送了个好东西?不应该啊,那老东西心里头就那仨儿子,自己都舍不得吃喝,有点好东西不留给仨儿子,还能送人不成?
如果孩子只有十几岁,那还能送到学校再教育,可贺知年的三个儿子都已经是结婚生子的人了,现如今也根本没有学校可以接收,只能自个儿教。
贺知年转正不到一年,职位就实现了三级跳,当然随着他职位的升高,化肥厂也扩建了。
因为他是化肥厂得以扩建的功臣,所以扩建后的招工名额给了他两个。
古有二桃杀三士,他有三个儿子,招工名额却只有两个,落下哪一个都不好。
贺知年只能采取最公平公正的方式——考试,前两名当正式工,最后一名入厂就只能先当临时工,等待机会转正。
反正不管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贺知年是把一大家子都折腾进城了。
他不光是大家长,还是三个儿子的领导,这管教起来可就轻松多了,之前三个儿子里他也就是能拿食物诱引管管老三,剩下那两个听不听的全靠心情。
但进了城就不一样了,能不听家长的,还不听领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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