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望顺心里咯噔了一下,故作镇定的说道:“我下个月肯定还。”
“放屁,你钱都拿去买那堆破烂了,哪来的钱还我们东家!”
郑望顺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他心中憾然,难道这件事来银赌坊的人也插了手?
那人嗤笑一声:“那些外地人有什么好东西,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傻乎乎的相信,”说完不顾郑望顺的脸色,刀尖戳了戳地面:“还钱,没钱就拿这件铺子抵。”
郑望顺一双眼睛好像要吃人一般:“你休想。”
“不还是吧?”那人把刀拿起来,刀背在手上敲了敲:“那就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给我打!”
一声令下,身后的打手就冲了出来,砸了郑家铺子里的东西,郑望顺上前拦更上被他们压在地上拳打脚踢,一时间郑望顺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嚎。
眼看哀嚎声一声比一声虚弱,最后几乎没有了,那人才开口制止:“好了。”
打手小弟们停下手,那人走过来,踩在郑望顺的手指上,郑望顺痛哼一声。
男人低下身,冷冷道:“给你三天,三天之内不还钱……”脚在他手上碾了碾,郑望顺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哼!”
等来银赌坊的人走之后,躲在后面的伙计才敢出来把晕过去的郑望顺送到医馆。
在医馆醒来的郑望顺不停的咒骂着来银赌坊的人,他不敢对来银赌坊的人怎么样,就把火撒在送他来的伙计身上,骂他们废物,无能,缩头乌龟。还扬言要辞退了他们。
谁知郑望顺这话一出,原本沉默无语的其中一个伙计直接说不干了,摔门离开,其他人一想,看情况这铺子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了,反正早晚都要丢了这份工,那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受这个窝囊气,于是就全都走了。
直接让郑望顺气红了眼,一口气没喘上了,嘴角一直哆嗦,竟然有了中风的迹象,还好大夫就在旁边,施针把人救了回来,只是手还是忍不住一直抖,嘴角抽搐。
郑家铺子出了事,在县城听说了的郑家村民回去告诉了郑家宝母子,两个人大吃一惊,第一反应就是大骂其骗人,看不得他家好,居心不良。
让传信的人直接黑了脸甩袖而去,看在同村的面子上,他才来报的信结果竟然平白挨了一顿骂,得是我多管闲事,爱信不信,谁以后再管你家的事谁就是狗。
郑家母子花了好大一阵功夫才消化了这个消息,然后立即跑到县城的医馆里,当真看到了躺在床上不成人样的郑望顺,心中大骇,在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之后,更是哭得泣不成声,扰了医馆的一方清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