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有根也很无奈:“有民一听说有法子除味,就让我把这些都拉回来了,毕竟都是拿钱收回来的,放在那可惜。”
是,是很可惜,可是他们是用白酒去味的啊!白酒就不要钱了吗?很贵的好不好?
那边刘芳已经带着几个侄媳妇一人一个箩筐开始挑拣了。
看着她们利落的动作,和以龟速减少的羊毛堆,漆越:“三伯他们怕不是打劫了养殖场吗?”
漆有根没听过‘养殖场’,但是他从漆越的话中能明白是什么意思,然后告诉了他一个不幸的消息:“其实这只是仓库里的一小部分。”
漆越瞪大了眼睛:“这么多东西他们五个怎么拉回来的?”
漆有根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是雇了人的。”
漆越:“……”
“这要捡到什么时候?”漆越看着已经躲到院门外,还捂着口鼻的吴小溪,心疼道:“不能换个地方吗?”
天大地大孕夫最大,漆有根点头:“我这就全送你二伯家去。”
漆越:“……”行!
然后一群人就呼啦啦的转移了阵地。
然后,羊毛的铺晒,挑拣,开松,就在漆有旺家,在送到漆有根家外面的小溪清洗、浸泡、晾干。
漆有旺忍了两天,终于还是扶着板凳一路挪到了漆有根家,美其名曰帮忙翻羊毛,在漆有旺的带领下,一群毛孩子全跑到漆有根家,毕竟洗干净的白羊毛,可比油乎乎的脏羊毛好玩多了。
“元齐,别老用你的泥巴手碰羊毛,”漆越经过再一次制止乱摸的熊孩子。
漆元齐无辜的举起双手:“小叔,我都洗了手的。”
漆越:“洗了也不准玩,你婶婶他们好不容易洗干净的。”
漆元齐挣扎道:“我就摸摸。”
漆有旺出来做和事佬:“没事,我让他们帮我翻羊毛呢。”
“对,”漆元齐挺直了腰板:“我给爷爷帮忙。”
漆越无奈:“二伯这么一说,我倒成了恶人了。”
漆元齐朝他做了个鬼脸。
漆有旺瞥了漆越一眼:“我家现在院子里屋里全是一股羊膻味,让你当这恶人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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