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星荷道:“你意思是容克保不想你和傅雪唯结婚,所以故意编出风水这个理由?”
容之寒颔首:“定是这样。”
尹星荷迷惑了:“可是他和傅雪唯从来不认识,难道他怕你借助傅氏起家,所以不想你娶傅氏的千金?”
“也不是没这个原因。”
“那我们该怎么办?”
容之寒道:“我这段时日,每天都去容宅。”
“你去做什么?”
“自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尹星荷道:“这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笑。”
“谁说笑了?我日日去找容克保,诉说我心中的难受,我说我和雪唯真心相爱,偏偏被风水师棒打鸳鸯,我不甘心。”
“他怎么说?”
“他起初还安慰我两句,后来我去得多了,他就避而不见了。”
尹星荷恨恨道:“容克保这个老东西,真是无情无义。”
“不,他可没有无情无义。”
“什么意思?”
“雷杰找到我,说想投资一千万在我的牙医诊所。”
“雷杰?那不是容克保的心腹吗?他要投资一千万给你的诊所?”
容之寒冷笑:“这一看就是容克保授意的,他必定是心中有愧,所以才拿一千万打发我。”
“也就是说,风水一说,不一定是真的。”
容之寒叹道:“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和傅雪唯是再不可能了。”
尹星荷勾上他脖子:“听起来你很遗憾?”
容之寒瞥了她一眼:“别乱吃醋,傅雪唯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却毫无趣味,比不得你。”
尹星荷哼了声,不理他。
容之寒又道:“所以我说容克保还不够无情无义,有了这一千万,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尹星荷咯咯一笑:“你这二伯公,他万万不会想到自己养出来一头狼。”
容之寒摇头:“他就是命好,投胎在大房的肚子里,否则,这容家哪轮得到他做主?哼,对我父亲这样的容家叛徒,他都可以放我们母子一马,我看啊,他还是不够心狠。”
“容克保不够心狠,那他儿子容慕白呢?”
容之寒思忖:“那倒是个心狠手辣的,他不是被容克保修理了一顿么?他几个哥哥因为此事都蠢蠢欲动,他大哥闹得最凶,也不知道容慕白做了什么手脚,竟让他大哥被董事会放逐去了印度,这下好了,其他人也不敢妄动了。”
“所以,一只病了的老虎也是老虎。”
容之寒忽笑道:“但是这样对自家兄弟都不手软的,才能做容家的继承人。”
尹星荷噗嗤道:“你希望容慕白这样心狠手黑的当容家家主?那样,哪还有你的活路?”
“他还没当上,所以现在是天助我也。”容之寒吻了吻尹星荷的脸庞:“星荷,从傅氏辞职,过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