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对他就那么重要吗?
为了不让薛夫人不悦,所以他的母亲就连提及都不配吗?
骆城云没再追问,只是静静陪着他走了一段路程。
薛珩心事重重的模样令人不免担忧,骆城云捏了捏他的肩膀,当作无声的安慰。
走了一会儿,薛珩突然停下,骆城云也跟着停了下В两人险些撞上,还没等骆城云开口,薛珩便转身抱住他,将头埋进他怀里,嗡声道:“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
骆城云动作一顿,而后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发梢,说道:“好,我不问,你想抱多久都行。”
今天的薛珩看起П韧常更加脆弱,骆城云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发丝细软,暗自享受薛珩对他难得的亲近。
两人抱了不知多久,被路过的佣人撞见,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小少爷和那位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
“抱得好紧啊。”
“难不成过了三年,小少爷终于被他打动了?”
“啧啧啧,怪羞人的。”
……
庭院的风吹过,薛珩后退半步松开了骆城云,又恢复了以往那个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撇过头并不看他,自顾自说道:“谢谢。”
“不客气。”骆城云笑着回应,“有需要随时找我。”
薛珩瞥眼望着他:“你在咒我?”
“哪敢。”
治好了薛家家主,骆城云便回去中医馆继续出诊,早出晚归,薛珩平日里见到他的时间少了许多。
转变也在悄然中发生。
没了“利用”价值的骆城云不再被薛家所需要,先是伙食条件的下降,而后是佣人态度的微妙,虽不敢在他面前说什么闲话,但眼神中掺杂了某些熟悉的东西,不难猜测出背后示意之人是谁。
若是没有薛夫人的允许,骆城云在薛家如何,还轮不到他们挑拣。
而薛珩未能察觉其中的差别,也许是因为薛珩和骆城云关系有所缓和,顾忌着薛珩,那些佣人并未像之前那般做得如此绝对,收敛了不少。
凭借骆城云胰说暮窳称ぃ铱梢缘弊魇佣不见。
但他却没那么好的忍耐力。
某日,骆城云刚从中医馆回В厨房里并未留他的饭菜,他便敲响了薛珩的房门。
薛珩拉开门,侧着头问他:“有事?”
“今晚出去吃吗?”骆城云问。
“吃过了。”薛珩皱眉。
他故意说道:“原你吃过了,我看厨房那么空,还以为你们都还没吃呢。”
薛珩诧异:“他们没给你留饭吗?”
骆城云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