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心道,这不是他的活儿吗?
稀里糊涂被许殉拉到沙发上,沈亭州僵硬地躺着,许殉挽起袖口。
一只猫试图过来蹭沈亭州,被许殉不动声色地拨开,然后抬手摁住沈亭州的太阳穴。
他袖口翘起一角,时不时轻轻地扫过沈亭州的耳旁,让沈亭州半个侧颈都有点麻麻痒痒的感觉。
沈亭州不舒服地动了一下。
许殉立刻看过来,目光柔和,“怎么了?”
沈亭州再次被许殉的颜值迷惑一秒,摇摇头,“没、没事。”
许殉继续给沈亭州按摩,因为离得太近,沈亭州很轻易就闻到他身上那种清茶的香气,感觉比以往要浓。
今天的许殉格外体贴,一颦一笑都让沈亭州心口怦怦的。
管家看了一眼开屏的许殉,茶都不给沈亭州上了,一整天都只让沈亭州喝热水。
沈亭州以为家里没茶叶了,管家却说,“今天的茶量超标了,再喝你晚上就睡不着了。”
沈亭州:……
许殉默默将猫放到管家脚边,用猫驱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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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享受了两天皇帝般的待遇,沈亭州没有飘飘然,反而浑身不自在。
看到许殉凑过来时,他不自觉往许殉露出的锁骨看,许殉喝水时,他就看许殉喉结,要么就是盯着许殉的手指看。
沈亭州感觉自己有点变态了。
没彻底成为变态是因为秦诗瑶,这两天她频繁联系沈亭州。
今天下午,沈亭州收到秦诗瑶好几条消息。
【速来!】
【有大活了!】
【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秦诗瑶每天几十条短信,已经引起许殉的不满。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沈亭州感觉他是不怎么高兴的,每次自己跟秦诗瑶聊完,转头就会看到许殉抱着小银渐层,坐在窗下的孤寂画面。
这幅画面,很难不用“孤儿寡父”去形容。
沈亭州顶着巨大的压力,在许殉眼皮底下开车去见秦诗瑶。
秦诗瑶发过来的地址是一栋别墅,等到地方后,秦诗瑶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飞快上了沈亭州的副驾驶座上。
沈亭州看她,“你没事?”
秦诗瑶长长一叹,“既有事,也没事。”
为了一线吃瓜,顺便帮纪砚躲过渣攻的围剿,秦诗瑶把纪砚安排到她家名下的一个星级餐厅工作。
五险一金,每天工作八个小时,两班倒,底薪高,还能收客人给的小费。
最近风平浪静,完全不符合秦诗瑶的期待,她总觉得有一场大型撕胯之战。
为了催进度,秦诗瑶只好请来沈亭州这个瓜神。
沈亭州听后,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反驳秦诗瑶。
“好了沈医生,赶紧去餐厅,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纪砚以前多么开朗的小少爷,现在变成吊天吊地的厌世脸,虽然现在也挺好,但万一里面有不为人知的误解呢?”
秦诗瑶最近一直在查纪砚、许政,以及韩子彦的三角恋,还真被她查到不少东西。
许政跟韩子彦算是竹马竹马,两个人在大学谈了半年。
后来韩子彦为了自己跳舞的事业跟许政分手,去国外某个知名舞团。
韩子彦走后,纪砚开始高调追许政。
他俩念的一所大学,但两个人发生过摩擦,据说险些动手打起来。
至于原本很看不上许政的纪砚,为什么突然追许政,还追了好长时间,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