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看了看二层的高度,又看了看殷切召唤他的苏俞,还是咬牙爬上了露台。
跳过去之后,沈亭州不解问,“来这里干什么?”
苏俞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带着沈亭州从露台走进卧室。
这间卧室跟隔壁布局一样,也是一个套房,苏蔷懒洋洋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一个男人半蹲在他面前。
苏蔷抬起一条腿,脚掌抵在男人胸口,将对方推远。
他昂着下巴,精致的眉眼嚣张跋扈,“想当我狗的人多得是,你算哪一条?”
男人扣住苏蔷白皙的脚踝,将一串很具异域风情的铃铛脚串戴到上面。
他灼灼地看着苏蔷,虔诚在苏蔷膝盖落下一吻,开口说,“但我一定是最听话的那一条。”
沈亭州看不懂,但大为震撼。
苏俞趁机拉踩道:“你看他多坏,他让人家当狗。”
里面的苏蔷一脚蹬开男人,脚踝上的铃铛哗啦作响,“既然听话,那就滚出去,别烦我。”
男人再次扣住苏蔷的脚踝,“那怎么能行,我走了,你多寂寞?”
“寂寞你个大头鬼……”说到一半,苏蔷眼珠子一转,一肚子坏水的模样。
他笑了笑,“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去找一趟苏俞。”
苏俞继续在沈亭州面前拉踩,“他又要害我,我在家可受气了,他老跟朋友密谋这种事。”
《受气》
沈亭州心道:他未必是要害你,可能单纯是想拖住你,这样就可以跟我八点不见不散了。
怕再待下去,苏蔷约他的事瞒不住,沈亭州赶忙说,“我们走吧。”
苏俞不放过任何一个抹黑苏蔷的机会,“也是,他们孤男寡男,狗跟主人的,谁知道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事。”
“沈医生,我们快走。”苏俞拉上沈亭州,“肯定会有辣眼睛的画面。”
沈亭州:……怎么感觉这么怪呢?
沈亭州一秒也不想多待,跟苏俞一前一后穿过露台。
回到苏俞的卧室,沈亭州正准备第二次提回家的事,苏俞先一步开口。
“这个大蔷肯定憋着什么坏,我倒要看看他找这个男人打算对我做什么样,有本事就害死我!”
见苏俞准备挺着大肚子跟苏蔷的爱慕者对线,沈亭州吓一跳。
虽然他怀疑苏蔷找对方是为了拖延住苏俞,但万一他真的是想出什么坏点子呢?
沈亭州劝道:“稳妥起见,你还是不要见他了。”
暴躁孕夫把肚子一挺,撂下豪言,“笑话,我会怕他们!”
沈亭州嘴角一抽:我是真怕你们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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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在房间劝半天,终于安抚下暴躁的孕夫。
看着窗外下沉的夕阳,沈亭州有点反应过来,苏俞该不会是用这招留住他吧?
孕夫啃着草莓,一派轻松悠闲,见沈亭州看过来,他拿起最大最红那颗递给沈亭州。
“沈医生,草莓尖尖给你吃。”苏俞献宝似的,“我吃下面的蒂就好了。”
沈亭州静默几秒,重新拿了一颗小草莓,“我吃这个吧。”
苏俞殷切地说,“那我给你剔籽儿。”
沈亭州:“……不用,这样就好。”
“那我给你接着汁儿。”苏俞双手捧在沈亭州嘴角,一脸的认真。
“……”沈亭州摁下他的手,“我还算年轻,吃草莓不淌汁儿。”
劳工小苏抽出纸巾,“那等你吃完,我给你擦手。”
沈亭州实在享受不了这样“贴心”的服务,把草莓端给他,“你也吃。”
“好,那我陪你一起吃。”苏俞拿起一颗大草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