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斐抽噎了一下,“他们就是这样,还叫我是烧火的丫头,让我把头绳绑起来。”
桑岩顿了顿,“为什么是烧火的丫头?”
傅怀斐目光幽怨,“说我火气旺,心眼小。”
桑岩:……
桑岩:“实在是太过分了!”
怎么能骂人是烧火丫头呢,而且先生哪里心眼小了?
先生身体那么虚弱,桑岩倒是希望他火气旺!
这要不是傅怀斐的父母,而且对他还不错,桑岩现在就去找他们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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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殉开着车驶出别墅,路过白桦林时,沈亭州忍不住朝外看去,“去哪儿?”
许殉没回答,反而问,“今天玩得开心吗?”
感觉这是一个送命题,沈亭州谨慎回答,“还好。”
许殉面容平静,语气也平静,“拍视频了吗?”
沈亭州点头,“拍了几个。”
许殉:“所以那只猫真的会跳肚皮舞?”
沈亭州:“理论上不会,实际……人为操控着可以跳。”
那只舞娘猫非常可爱,尤其是穿着舞娘服的模样,搞得他都想给深深它们做一套了。
许殉叹道:“看来是时候让深深也学点技能了。”
沈亭州:“……别了吧。”猫猫就应该无忧无虑,不能鸡娃猫猫。
许殉侧头看了沈亭州一眼,“你不是喜欢?”
沈亭州的心虚再次冒出头,人强作镇定道:“也就那样。”
许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说,“上午我给它们洗了澡,剪了指甲。”
居然干了这么多活儿,沈亭州惊讶,“是不是很累?”
许殉嗯了一声,“累。”
沈亭州噎了一下,“那……晚上早点休息。”
许殉向沈亭州发起一个灵魂问题,“如果猫今天这么累,也只是会得到这样不轻不重的关怀吗?”
沈亭州:……
感觉今天的小许特别怨念,好像不是一般的贞子。
沈亭州支吾着,“我觉得,我晚上可以给你……按摩一下?”
许殉微微一笑,模样体贴,“可是今天的沈医生应该也很累吧,毕竟一整天都在外面,还撸了那么多猫。”
沈亭州觉得,微微一笑是可以并入眯眯眼笑的一款恐怖笑容。
好在许殉没有再怨念下去,开车带着沈亭州上了山。
夜幕降下来,盘山公路寂静无声。
路旁两侧的高大白桦,飞速从沈亭州的视野倒退。
开到山顶,许殉停下车,车顶缓缓向后移去,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满天繁星闯入视线。
在高楼大厦的城市里,已经看不到这么多星星了。
抬头望着苍穹间的星点,沈亭州心情莫名舒畅,这时许殉拽过毛毯盖到他身上。
许殉准备得很齐全,除了防寒的毯子,还有热汤、零食。
见许殉用打火枪烤棉花糖,沈亭州笑了,“这么齐全吗?”
许殉褪去贞化,把烤出来的第一个棉花糖递给沈亭州,“小心烫。”
沈亭州接过来,“谢谢。”
他吃着烤棉花糖,喝着热汤,仰头看着星星,只觉得惬意放松,就连吹在面颊的凉风都感觉舒适。
许殉拿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