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没想到在论坛吃个瓜,还能吃出事来,到底是谁在打听他?
隔天一早,沈亭州去找了一趟物业,想调出昨晚车库的监控看看。
物业工作人员语气抱歉,“对不起沈先生,前天监控摄像头坏了,我们已经约人来修,今天下午才能修好,实在对不起。”
沈亭州错愕,“都坏了?”
物业工作人员也无奈,“前天检修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导致监控摄像头的信号没办法传输。”
沈亭州没为难工作人员,离开了物业楼。
如果这些都是巧合,那这也太巧合了,沈亭州有些头疼。
没等他想出什么端倪,周子探打来一通电话。
沈亭州接通后,就被周子探第一句给整懵了。
“沈医生,如果上大号的时候粑粑太大,把屁股弄肿了,抹什么药膏好?”
沈亭州愣了好几秒,“是痔疮吗,出血没?”
周子探噎了一下,“……不是。”
气氛诡异地沉默下来,十几秒都没人说话,彼此都觉得对方让自己感到了尴尬。
周子探神经过分大条,鲜少有什么事会让他感到难堪,这次的语气分外含糊不清,似乎不想把话说清楚。
“沈医生,你别管那么多,你就告诉我到底抹什么药?”
沈亭州深吸一口气,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才把话问出口,“生病了最忌隐瞒真实病情,你能告诉我到底什么情况吗?”
那边支吾起来。
他越支吾,沈亭州心越凉。
能让喜欢踩着法律底线的周子探都想隐瞒的事,那可真不是一件小事。
沈亭州祭出杀手锏,“如果让贺阿姨知道了,她肯定会担心。”
蛇打七寸,周子探终于肯交待,“昨晚我喝醉了,跟一个人……”
沈亭州:!!!
沈亭州摁着人中问,“你现在在家吗?”
周子探闷闷地说,“在酒店。”
沈亭州一刻也不敢停歇地开车去了周子探说的酒店。
周子探为他打开门,沈亭州冲进房间,去找那个可能奄奄一息的人。
周子探订的是套间,主卧跟起居室都没有人影,沈亭州急迫地问,“人呢?”
周子探站在原地说,“就我一个人。”
“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要我来看……”沈亭州拧起眉,转头去看周子探,在看到那张惨白的脸时,所有的话都顿住了。
难道……怎么会……是谁?
沈亭州以为周子探酒后把人搞伤了,谁能想到恶犬小周才是伤的那个!
这可真是离大谱了,是谁干的?
周子探脚步虚浮地朝沙发走去,沈亭州从震惊中回过神,上前扶住了他一把。
等周子探坐到沙发上,沈亭州才小心地问,“流血了吗?”
周子探埋着脑袋,虚弱无力地摇了摇。
沈亭州:“那……肿了?”
周子探还是摇摇头。
沈亭州没理解这个摇头的含义,“是不知道,还是没有肿?”
周子探抬起头,皱着五官说,“就是感觉里面还有一根东西,特别不舒服。”
沈亭州:……
周子探眼巴巴望着沈亭州,“沈医生,你别告诉我妈,她知道该担心了,我哥那边……你也别说。”
听到后半句,沈亭州眼睛动了一下。
那个人居然不是贺延庭!
沈亭州咽下这句话,点头道:“好,我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