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浣池?!
女人浑身如同被热水洗过,双颊泛着红云。她尖锐的指甲掐进男人的后背,软若无骨地瘫在男人的怀里呜呜哼吟。
“宝贝,快点自己动……”亦柏隐约听见那男人粗喘着在秋浣池耳边低念。
秋浣池首先只是埋首摇头,男人忍不住了,箝着她的细腰在他的巨物上上下抽动。秋浣池动情地在他怀中抽气,下体不自觉循着男人给的轨迹动作,想要更多,想要被占有得更强烈……
“嗯嗯啊……啊……哈啊……”秋浣池昂首呜咽着,眼中泪花闪烁,被情欲驱使的下体主动被男人的阴茎一遍遍熨烫,她整个上身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表情楚楚动人,直看得他阴茎又粗壮了一圈。
空气中似乎噼里啪啦地迸裂着情欲的火星,男人放开双手撑在身后,纵情呻吟;女人则在他的身上妖娆起伏,胸前的雪白翻滚着柔软的波浪,浸透在欲望里艳丽精致的五官,及腰长发湿漉漉地粘在雪白肌肤上,如同情欲生出的根。
男人猛然将女人掀倒在地,情难自持地抓住她丰润的屁股用力顶撞起来,被激发出原始兽欲的他此时只能毫无技巧地大进大出,将她小穴填满,将她牢牢占有……
亦柏听着耳边愈加激烈的呻吟,看见秋浣池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往日里温柔笑谈的嗓音此时变成了发泄做爱欲望的生物反应,她和这个男人忘我地做着她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是为什么呢?
亦柏回到寝室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容夏不在,只有钟楠和幻芷老夫老妻地坐在电脑屏幕前看片儿,寝室里很安静,只有电视剧里隐约传来的对白。
亦柏累了一天,默默卸下书包,在厕所狭隘的空间里随便搓洗了一下便到床上去休息。
“皇上病重,夏刈是留不得了。”
“光留不得夏刈有什么用啊。从现在开始,我做任何事都和你无关,你都不用管。好好看住你和十七爷的孩子。熹贵妃啊,你的福气在后头。”
“朕记得,你刚入宫的时候,性子孤傲冷淡。现在是,是越来越柔情似水了。”
“皇上难道没有听说过,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吗?”
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亦柏迷迷糊糊想到,寝室灯光透过床帘缝隙射在一侧的墙上,那一道白光在眼里忽明忽暗。
蒙眬间她听见衣料剧烈摩擦的声响,还有不小心漏出的些许吟哦。睫毛剧烈颤抖了几下,便轱辘睡去。
夜晚醒了一次,对面床铺一如既往吱呀呀地晃。亦柏下床上厕所那声音瞬间没有了,她轻轻叹了口气,重新躺着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愈演愈烈,即使努力憋着声音,但还是泄露出娇滴滴的女嗓,又笑又哭的战栗,从心底到肉体上的欲拒还迎。
这注定又是个不眠夜。亦柏想着,在黑暗中百无聊赖地睁着眼,两腿之间开始不受控制地濡湿、收缩,她的呼吸突然粗重了些,有些烦躁地转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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