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为什么不帮我准备房间?是因为我明天就回学校吗?还是、还是——”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陆行耳根慢慢红了起来,头埋的越来越低。
另一边,阮玉祁被阮遂一路嗷嗷叫着扯进了地下室。
阮遂家地下室面积很大、非常宽敞,原本是用来放健身器材和作为阮遂训练体能的小型训练场。
现在这个小型训练场里的训练器材全部都靠边站,整个训练场摆满各式各样的实验器材。一部分是从阮玉祁家搬来的,一部分是阮遂之前给阮玉祁准备的。
“快,快放开我。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哥,别动不动就薅我衣领。”阮玉祁挣扎着想要从阮遂手里逃脱。
就在阮玉祁觉得自己就要成功的时候,阮遂突然松手,阮玉祁脸朝下直接拍在了地面上。
阮玉祁:“.........”
“阮遂,你怎么总来这招,我鼻梁折了,你得赔偿我。”许久后,阮玉祁趴在地上闷闷地说。
“阮玉祁,你怎么还是这么没长进,总是被这招放倒?”阮遂踢了踢趴在地上不肯起来的阮玉祁,“别装死,也别想讹我。铺这么厚的地毯,你鼻梁折不了。”
阮玉祁生气地坐了起来:“有什么不能在上面说,非要来下面。”
“你不是好奇我对陆行的感觉吗?”
阮遂笑着刚想靠在阮玉祁的实验仪器上,被阮玉祁一把拉开:“别靠,别给我弄坏了,我是想知道,但你不是不想告诉我吗?”
“我告诉你。”阮遂目光盈盈,嘴角那抹微笑似有若无,衬得他不像平时那样温柔,反倒有一丝邪气,“我对他有好感,我想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阮玉祁打了个哆嗦,他知道阮遂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敷衍他。每当阮遂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就是他对什么东西势在必得的时候。
“那他可真够倒霉的。”阮玉祁喃喃。
被阮遂这样表面看上去温柔,实际上又腹黑、又有心机、又小心眼的人盯上,基本不会有逃脱的可能。
“哎,不对啊?”阮玉祁像是反应过来,惊讶地问,“你不是才认识他几天吗?怎么就盯上人家了?”
“军部追你的人乌泱泱一片,也没见你看上谁啊?怎么出去几天就盯上了一个新生?”阮玉祁突然靠近阮遂,眼眸中散发出一种名为兴奋的目光,“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阮遂点了点头,一把推开阮玉祁:“是有,不告诉你,我带你来这是有正事找你。”
“啊啊啊,你怎么能这样吊人胃口。”
“别废话,我传一份文件给你,你记得保密......”
*
二楼,房间中。
陆行洗了一个澡,穿上费山送来的衣服,脸上的热气终于消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