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却是露出不解的目光，“月初怎么了，你姨妈要来？”

赵勇突然被话给咽在了喉咙。

以往只要他委婉的提醒一下，苏寻就会立马给他钱的。

莫名赵勇觉得烦躁，于是挥挥手表示没什么，让苏寻赶紧走吧。

苏寻就跟没当回事一样真的走了，反而搞得赵勇一个劲的生闷气。

赵勇想着，如果苏寻不给自己钱，那他就一定不要跟苏寻说话了。

而他根本不知道，苏寻压根就不在乎。

第二天苏寻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三声，确认没有回应后又是三声，每一声都恰到好处的停留。

苏寻打开门，外面站着的穿着西装端着早餐的凯凌。

凯凌看见苏寻后，嘴角露出微笑，“小先生，这是我为您准备的早餐，另外我查看了小先生的课程，今日早课，小先生吃过早餐后现在去学校刚刚好。”

苏寻没理，只是打开门让他进来。

凯凌进来后然后将早餐放在了桌上，苏寻不爱吃早餐，只是喝了一杯牛奶然后就去洗漱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凯凌已经开始为他准备好今日要穿的衣物。

“小先生，请允许我为您更衣。”

苏寻没动，半响才抬了抬下巴，默许了凯凌的行为。

凯凌上前来为苏寻更换衣服，在给苏寻扣扣子的时候，手指像是在跳舞一样，无比好看且优雅。

“零。”

这是目前为止，苏寻第一次正式喊凯凌的名字。

凯凌安静的侧耳听着，却听到苏寻一字一句说道。

“你没有边界感。”

凯凌站在原地僵硬，仿佛被人狠狠伤害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苏寻准备出门了，凯凌似乎才动了动脖子，他落寞的站在原地，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

但即便如此，他都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委屈巴巴的表示，“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零。”苏寻头也没回说道，“我什么都不喜欢。”

的确，苏寻什么也不喜欢。

尤其是凯凌的试探，这让苏寻更不喜欢。

把他当傻子？

上一个世界刚夸完有个人的脸好看把数据保存下来，这个世界系统零消失，然后一个顶着上一个世界模拟下来的数据建模出现，还说自己叫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