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婚证也没留给我啊。”叶祈远无语的望了望天花板,当时星耀怕留下把柄,这些东西当然都没给他。否则他把结婚证离婚证往外面一放,不是刚好遂了展其蕴对付纪尧的想法吗?
现在虽说两人已经成了朋友,展其蕴也卸任展华董事长,但叶祈远再冲上去道:“嗨,你离婚证还没给我呢!”
这简直太奇怪了。
严岱沉思了一会儿,不扯叶祈远的感情生活,跟他扯证又离婚的人是纪尧而不是其他人这已经很幸运了。
因为如果另一对象是纪尧,就算有人想把这则消息放出来以此攻击叶祈远,也要琢磨琢磨星耀那边的意思。而且不得不承认,星耀在信息保护这一方面做得的确不错。照理来说,只要不是星耀蓄意要对付叶祈远,那么这件事就不会在叶祈远的事业上造成阻碍。
又跟叶祈远确认了知道他婚姻情况的人都有哪些,严岱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不过他依旧忍不住又骂了叶祈远一句:“这都是大事,以后自己的事上点心,别那么糊里糊涂就给定了。”
叶祈远连声答应,末了又对着严岱道:“以后再遇到类似昨晚的事,可别把我扔给尧哥了,多麻烦人家。”
严岱眼一瞪,这特么是他扔过去的吗?明明是某个男人抱着不撒手!但是他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叶祈远嘟囔了一句“没电了”,然后电话自动挂断,气得严岱只能继续挠墙。
挂断了严岱的电话,叶祈远才有时间观察自己所处的这间房间。
房间分内外两间,空间很大但其间摆设却不多,所以显得异常的冷清和空旷,除了他现在呆着的床铺之外,房间其他地方几乎没有人类生存的痕迹。
现在他躺着的床,柔软蓬松又宽大,但是床品却像全新的一样没有任何一丝气味。
如果是一个人经常居住的房间,至少被子和枕头上都会留下那个人特殊的味道,也许自己闻不到,可外人却能十分敏锐的感觉到。
但是这个房间完全没有这种情况,所以叶祈远打量了一圈,得出一个结论:可纪尧家的客房真大。
睡了那么久,叶祈远也没有再在床上赖着的想法,他掀开被子准备起床。起来之前,他又拿起桌子上的纸条仔细看了看,没想到平时冷冷清清的纪大影帝竟然那么贴心,不仅已经帮忙订好了早饭,更是在外间的沙发上给他拿好了换洗的衣物。
看到衣物两个字,叶祈远这才觉得自己的腰勒得有点难受。
他昨晚在宴会上穿得是整套的高定,这种衣服一般都很贴身,而且布料硬挺,即使是世界上最顶级的裁缝来做,也不能保证穿着睡觉也能很舒服。
现在叶祈远的外套和领带被脱下来挂在了一旁,但是衬衫的扣子一颗也没有松,裤子和腰带更是没被动过。叶祈远把衬衫抽出来一看,一晚上过去皮带早在他腰上勒出了一条红痕,又痛又痒。
看着规规整整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和领带,叶祈远哭笑不得。
他想真该让严岱看看这一幕,人家纪尧多讲究,连皮带都没给他解开,就这样严岱还整天东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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