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起啊?”
贺松彧目光复杂的落在他脸上,这人倒是一点也不心虚他昨晚做过的事,像没事人一样。
他反问:“你不也是。”
丛孺:“孕……咳,晕床呗,多躺了会。”
虽然嘴瓢了,但是好在他反应够快,把那句“孕期瞌睡多”的话死死掐灭了吞回肚子里。
他偷偷觑着贺松彧,想着他应该不知道昨晚做过什么吧,他连叫都不敢叫,撩起衣服塞在嘴里,事后还用东西帮他擦了干净,完美的隐藏了作案现场。
这人啊,躺着享受也是一种福气,都不用他动,就他自己累死累活的,还给善后。
贺松彧手忽然撑着他的腰,让丛孺面露惊讶,贺松彧提醒说:“注意脚下,看路。”
他的体贴反叫丛孺微微不适应,“知道了,你别替我扶着,搞的我跟……”
贺松彧明知故问:“你跟什么?”
他那一刻的眼神黑的咄咄逼人。
丛孺硬气的说:“我跟不会下楼一样!”
他就是不说,就是不暗示他怀孕了!就是不让贺松彧知道!
贺松彧:“……”
他确实在刚刚那一瞬间,会以为丛孺开玩笑的说出怀孕的事实,可是被他自作聪明的躲了过去。
丛孺不说,贺松彧如何跟他提他身体这回事。
生病是生病,怀孕是另一码事,他不养胎、不生产,还想一个人独自完成?
丛孺凶巴巴挑起眉眼,“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是什么?”
他想贺松彧要是敢说,真的把他往女人那方面想,他就跟他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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