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水放的断断续续的,都怪贺松彧在撩拨他。丛孺很是不满的仰着头,靠在贺松彧的肩颈处,眼皮虚虚的遮掩着,身上没什么力气,下面很快就起来。
丛孺觉得不可思议,贺松彧帮他把完尿,用湿纸巾替他擦干净,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丛孺耳边响起,“生病也不妨碍你发马蚤吗。”
丛孺不敢太大声骂他,简直是恶人先告状。他重要的地方被捏着,没有强硬的挣脱贺松彧,而他那么矜贵一个人,都不知道他平时到底在做些什么,手上还有薄薄的茧。
丛孺上完厕所就想走的,但是他被人圈住了动弹不得。
然后他就发现贺松彧反应比他更大,有什么东西抵着他,丛孺一下有了绝佳的理由反驳,“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看看,谁骚了,到底谁骚了,你简直是衣冠禽兽啊,我明天可是要做检查的,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揽着我不让走……嗤,还是你更骚!”
贺松彧被他恼羞成怒的态度逗的低声轻笑两下。
他们起码有一个星期没做了,贺松彧出差,丛孺又晕了住院,两人不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个忄生瘾一个重谷欠,简直天生绝配。
丛孺发现贺松彧是真的想在卫生间里就做,他两手撑着洗漱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男人,嘴唇红透了,还带点肿,他表示抗议的皱眉,“你把窗关上,有点冷。”
贺松彧这狗比哄他,“等会就热了。”
贺松彧环着他的腰,袭击了丛孺的二老爷,低沉的说:“放心,不会弄脏你的。”
放屁。
丛孺脸红艳艳的,神色却是冷酷的,他嚣张的仰着下巴,抬头看着贺松彧,“你变态啊。”他扫了眼自己被解开的病号服,圆圆的肚子暴露在视野中,“这么丑,这样你都能有兴致吗?”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身材不伦不类的,很畸形。
像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让丛孺感到羞耻,他甚至想把衬衣扣上了。
可是贺松彧拦住了他的手,他把他桎梏到镜子前,让他看着自己的身材。丛孺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贺松彧的视线定在他的肚子上,他说了句让空气被点燃的马蚤话,“不丑,像我把你操到怀孕一样。”
事后那个卫生间里的气味浓的丛孺都晕晕乎乎的想,会不会明天起来味道还会熏着人。
贺松彧说到做到,顾忌着他明天检查,只做一次,质量非同寻常,要不是对他的体能知根知底,丛孺都要以为对方是不是吃药了。
总之很猛,结束之后清理到位,把丛孺一身舒爽的送回了病床上,一沾枕头就睡。
一晚的激情非但没有让丛孺感到不适,反而一下舒缓了他过于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的压力。
清早醒来,他发现贺松彧没有睡在套间里的那张小床上。
这人精神体力都强悍的可怕,做了一晚的剧烈运动后又负责善后清理那么久,不用睡觉还那么清醒。
病房里多了一束护工专门送来的鲜花,丛孺的心情一点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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