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
“你发什么癫?”
贺松彧在马桶前终于把他放下来,却不肯出去,丛孺觉得自己要憋不住了,贺松彧上前环住他的腰,帮了他一把,丛孺深深的打了个激灵,“尿吧。”
贺松彧在他耳边低低的吹哨,丛孺认命的闭上眼,都不用他握,只要放下那点礼义廉耻就行了,自暴自弃的放水出来。
直到贺松彧帮他用纸擦干净,空气中的气味并不好闻,可丛孺的身上,贺松彧的手上还残留着浓浓的甜柚的香味,两者中和了一下,就像贺松彧说的那样,“闻着挺马蚤的。”
丛孺整双眼,整张脸都呆滞麻木了,耳垂红的似滴血,甚至后面刷牙洗脸都安安静静的。
贺松彧把他当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不会的小孩一样,控制欲强的要命,主导权都在他那里。
等到丛孺上课时间快到了,他才稍稍获得喘息的机会,“探花呢,我带它去工作室。”
因为起的晚了,和三春妹子约好的一起吃早饭,丛孺没能履约,只好遗憾的发消息跟她说抱歉。
贺松彧:“兽医那,它今天还要吊水。”
那就带不了了,丛孺跟他一起下到中间的楼层去看了下,探花精神好多了,兽医那还有别的狗,它跟它爹一样姿态高冷,都是别的大狗追着它玩。
丛孺看它玩的开心,打消了带它回去的想法,想它那么小就被贺松彧送过来,平常也没有其他的同类陪它玩,虽然探花故作冷艳,有狗陪玩还是暗自高兴的摇尾巴。
“算了,还是让它在这多玩会吧。”
他要去工作室了,贺松彧还要送他,丛孺现在因为大早上的事对他的感觉怪怪的,心潮起伏不定,不想老跟他待在一起,果断拒绝,“不要你送,我又不是没车。”
说到车,他似乎提醒了贺松彧。
“你的车该换辆新的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丛孺斜睨他一眼,“要不是你,我早就去车行提车了。”
贺松彧找上门那天,他原本计划是晚上下课了,就去车行看车的,结果因为这档子事,提车也耽误了,他最近想换车的心也没那么强烈了。
贺松彧抓住他的手,把一把钥匙放到他手里,丛孺皱眉,“什么东西?”
一眼看清后,他盯着贺松彧的眼睛,缓缓的扬起唇角,笑的宛如开屏的孔雀,“给我车钥匙,怎么,你想贿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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