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轻呼出一口白白的烟雾,整个人似乎松懈下来,骨头都变懒了,他回头看了眼盯着他不放的贺松彧,没有拖延时间,跟庞得耀介绍,“……这位姓贺,你叫他贺先生好了。”
“事情就是我先前电话里和你说的那些,挺急的,你帮我费费心。”丛孺当着贺松彧的面催他,“找快点,早解决了这事我才早点心安。”
庞得耀有很多话想问丛孺,被使了个眼色,嘴里堆积的话吞回肚里,跟丛孺多年的交情让他意识到这事不简单,对丛孺虎视眈眈的男人更不简单。
他点点头,豪言道:“我你还不清楚吗,你来的路上我就已经找人打听去了,你信不信今晚夜场还没结束,我就能让人把你东西追回来。”
丛孺肘了他一下,交情好的笑道:“知道,你够意思。”
他身上衣服的领口是V领,银色的蛇骨项链顺滑的垂落下来,紧贴着领口下方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
贺松彧离的比较远都能看清楚,更不用说丛孺身旁的人了,那就不止是看的到胸肌,还能窥见里头的两点。
“看来庞先生和小丛关系不错。”贺松彧一出声,整间办公室都安静了,庞得耀是不确定贺松彧和丛孺到底什么关系,他能感觉到对方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压迫感。
是语气很平淡的说出这句话,庞得耀对上贺松彧的目光却下意识摸起身上的烟,这是他在遇到棘手的人和事时才有的习惯。
“说不错那都是小看我俩关系,我跟葱葱,那是从小同穿一条裤子,同喝一瓶奶长大的,”庞得耀挺得意的,掏出烟盒请到贺松彧面前,“贺先生来一根?”
丛孺还处在贺松彧竟然称呼他为“小丛”的震惊中,他抖了抖眉头,不爽的看着贺松彧,想让他别乱叫。
又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显得斤斤计较,要是庞得耀问起来,他不好解释,把贺松彧的身份告诉给庞得耀听,让兄弟知道自己被人夫找上门来,还暂时摆脱不了,多丢人。
然而贺松彧居然接庞得耀的烟,他以为他那副看谁都不起的吊样会根本不搭理庞得耀。
“怎么了。”贺松彧忽然站起身,错开到他身前来送烟的庞得耀,没让他帮忙点火,反而走到丛孺身边坐下,“这么看着我?”
丛孺谨慎的打量他,“你想干什么。”他俩关系有好到“小丛小丛”的叫?
贺松彧对防备他的丛孺道:“……怎么,以为我要说干-你。”
丛孺:“……”
他问完那句话是有点后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丛孺只有比根中指来表达内心对贺松彧的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