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没有错。
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汪莹莹老公没有给汪莹莹下蛊?还是说牧九渊给的资料没有经过验证,其实是不准确的?
赵凯丝也急了,忙问:“怎么样了?莹莹的蛊是不是没法儿解?”
宋如浊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开口呢,汪莹莹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不好意思,今天可能没法吃饭了。”汪莹莹拿起自己的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老公他突然不舒服,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聚。”
说完汪莹莹就跑了出去。
张黑狗也快步跟了出去,很快又皱着一张脸回来,说:“我说怎么跑那么快,那小子没憋住拉裤-裆里了。好家伙,得亏没喷射到人餐厅地板上,不然这清洁费都得一大笔。”
宋如浊:……
赵凯丝:……
仿佛听张黑狗说了一段有味道话。
宋如浊呼了一口气,说:“凯丝姐,你等我一下,我们验证一下我们的方子,很快的。”
说完,宋如浊赶紧给牧九渊发去了消息询问,牧九渊也很快回了。
[牧九渊:反正我的资料没问题,我是在专业的论文文献里看的,笔者是有名的民俗学者,做了很久的调研,拿到的都是快失传的正统湘西蛊术。理论是没问题,实践有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可以找一位湘西仙娘咨询。]
宋如浊看完消息,立刻把牧九渊给他们的资料发给了芸姐,请芸姐联系一下特调组总部,在全国范围内找一找湘西懂下蛊的成员。
过了半个小时,还真找到了一位湘西的老仙娘。她给的反馈是,这个方案里的用药和手法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了,但都是对的,宋如浊他们的操作手法也无误,应该没有算错。
那这样看来,可能……汪莹莹体内有蛊虫,但可能不是情花蛊,他老公不是施术者。
赵凯丝听宋如浊说完这一句以后,彻底石化,她瞪圆了眼睛毫无聚焦地呆了很久,才终于艰难地开口说:“所以说,汪莹莹她上赶着要养这个废物男人,甚至不惜吸爸妈的血来养这个男人,不是因为中蛊,而是因为她自己发癫?”
宋如浊和张黑狗一起点头。
赵凯丝咬牙,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她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汪莹莹找到烂人没有任何外部原因,就是她自己的错。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能对一个街溜子情根深种,说明她认同街溜子的世界观,她本身就是个叉烧,才会找到这个垃圾。
赵凯丝想到这些的时候,嘴唇不受控制地发抖,满脸的失望和愤怒。
宋如浊轻轻拍了拍赵凯丝的后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张黑狗捋了下胡须,说:“居士,你放宽点心,说实在的,恋爱脑比中蛊可怕多了,中蛊有得解,恋爱脑没救。只是那年轻小伙子有点冤,白瞎一条裤子。”
赵凯丝怒一拍桌,道:“他冤个屁!一个好吃懒做的蛀虫,他本来就是打着吃汪莹莹家绝户的算盘来的,还间接吸了我那么多血,拉个三天三夜都是他活该!”
宋如浊连忙拍着赵凯丝的后背说:“是是是,你说得对,别气了。”
张黑狗道:“是啊,这种朋友断了对你自己也有好处。可是,如果那个男的没给你们朋友下蛊,你们朋友体内还是有一只蛊虫啊,哪来的?”
宋如浊看着赵凯丝难受的样子,道:“这个回头再细查。”
赵凯丝没听他们嘀咕,独自难受,失魂落魄地说:“可是……我真的觉得很痛苦,哪怕骂她、恨她都没用,我还是伤心。明明之前我送莹莹房子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以后我俩老了,就约上几个姐妹一起在那儿养老,可转头她就把那房子装修好用作她和那男的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