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躺就是两天。
“师父,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肉沫蛋羹,我妈的手艺呢。”
“师父你这一次过来也刚好,这一次事情结束之后,就在咱们这边好好歇着了,哪哪都不去,你徒孙都快出生了呢,你可要看着他长大……”
田佩荣没接碗,打断了楚天阔的话,说道:“她怎么样了?”
一路提着心奔波到这,又受那样的打击,田佩荣一下子就老了不少。
楚天阔只好说道:“厂子里已经把人控制起来了,师父你别太过担心,她估计只是帮凶,不一定……”
“你不用劝我了,我晓得的,现在正是咱们发展的好时机,偏偏总有人想着破坏,我没想到……她会这个样子,说来都怪我。”
楚天阔都不知道如何劝她。
“师父,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事情怎么能怪你呢?”明好端着一砂锅鸡汤,送了过来。
她放下,撇开油,给舀了一碗,递了过去。
“师父你要是不喝,我喂您?”明好直说道。
田佩荣就有些好落忍,他朝楚天阔投去求救的目光,楚天阔当做没看见一般。
田佩荣只好接过来,喝了下去。
一碗鸡汤喝完,他嘴唇总算是没有之前那么干涩。
明好默默把空碗拿过来,略放了放。
老头子来那天就没怎么吃东西,如今倒下之后,两天时间憔悴这么多,这样下去怎么行?
“怎么会不怪我呢,我比她年岁大不少,家里人从小就宠着她,她脾性也不是顶好……我后来也想过,她做那些出格的事情,何尝不是想引起家里人的注意。”
“她念中学的时候,要是我们管教严厉一些,也不至于教了坏朋友,那时候又叛逆,发现的时候已经劝不回来了。”
“我要是知道会这样,当时就应该多看着她点……”
田佩荣陷入深深地自责。
楚天阔说道:“师父,这怎么能怪你呢,都不是小孩子了。”
“没错,这人的秉性有时候就是那样,你多管一些说不定更加叛逆呢……”
夫妻两人一唱一和的,依旧无法说服田佩荣。
明好其实也知道,田佩荣暂时还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心里本能地已经做出了选择,却又难免自责。
“师父!你这样想不对,以前那是以前,可是现在呢?你也说过了,她要是真的有一点心,也不至于这样吧?以前就算是没有选择,可是现在不是孩子了吧?田秀都可以嫁人了!
她明明已经回去找过你,她也可以安心过日子,可她就是不啊!这根本就是她自己的问题。”
“田秀,如何了?”田佩荣这才想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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