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是你在用?”
“嗯,军区给配的。”
考虑到吉普车都长得差不多,便没再多想。
等她上车后,傅墨白坐进驾驶室,脚踩油门直奔少年宫。
在车厢内,苏鸢聊起白云村的趣事,和镇中学的录用通知书,唇角一直噙着笑。
傅墨白静静听着,原本锐利的目光变得格外柔和。
见她说得有些口干舌燥,还不忘把水壶递过去,“壶是新的,我还没用过。”
苏鸢接过水壶,有点难为情。
她平时没这么能说,都怪傅墨白话太少,她只能一个人撑场面。
汽车行驶得不算快,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仿佛时间回到了五年前。
不知不觉间,少年宫到了,傅墨白把吉普车停靠在路边,然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说:“走吧,拐入那个胡同就到了。”
苏鸢抬眸朝那边望去,开起玩笑,“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不会,我舍不得。”
还没等苏鸢反应过来,他又说:“这么好的未婚妻,真的很难得。”
“……”
见他故意捉弄自己,苏鸢气得瞪他一眼,要发飙,“我错了还不成吗?您能不能不提撒谎这件事了?”
一回想当时那场景,她就尴尬得直想撞墙。
傅墨白无奈一笑,没再招惹她。
两人并肩走向修笔铺子,苏鸢见他不用向人打听就能找到路,好奇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里?以前来过?”
“没有,只听战友提起过。”
苏鸢愣了愣,这才想起他记忆力超级好,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也是整个部队大院的骄傲。
不像她,除了长得还行,没人夸她优秀。
“咱们进去吧。”傅墨白打断她发散的思绪。
见到维修师傅后,苏鸢郑重地递出那支钢笔。
“麻烦您帮我修一下。”
维修师傅接过它,一边检查一边夸道:“你把它保护得很好。”
苏鸢紧紧盯着钢笔,问:“师傅,它还有救吗?”
“没啥大问题,换个笔尖就行了。”
听到这话,她彻底放心了。
等待的过程中,苏鸢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记得傅爷爷也给过你一支钢笔,你的呢?”
他胸前没佩戴钢笔,傅墨白有点惋惜:“在宿舍里,今天没拿。”
部队里没结婚的单身汉都住在宿舍,他喜静,一人独占一间房。
苏鸢很好奇,像他这种人模狗样的形象,宿舍会不会有臭袜子?
不过,她没敢问。
很快,钢笔修好了。
傅墨白提议带她去公园溜达一圈。吓得苏鸢立刻拒绝,“算了吧,我那些朋友今天要去公园,咱们下次再去吧。”
他俩这鬼鬼祟祟的行为,犹如某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傅墨白有些不爽,思忖一瞬,决定带她去吃臭豆腐。
二人走进一家饭店,点了两盘白菜猪肉馅的蒸饺。苏鸢看着它们,馋虫都出来了,她已经很久没吃过饺子。
他为她倒了一点酱油,自己碟里则放的臭豆腐,开罐瞬间臭气熏天。
苏鸢皱眉,“你什么时候还多了这爱好?”
“今天。”
他挑起一点,放入口中,味道特臭但很香。
苏鸢瞪向他,忽然发现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