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在一片浓情蜜意之中,大门被敲响了。
准确地说,是砸。
伴随着各种呼爹喊娘的声音。
时景歌打了个一个激灵,满眼都是被打扰睡眠的恼怒。
闻旭生连忙道:“……是孟云海。”
时景歌:“……”
时景歌抹了把脸,真诚道:“我觉得你上次的提议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了。”
“搬家,还真的挺有必要的。”
起码搬到一个膈应好的地方啊。
闻旭生突然觉得外面的孟云海顺眼了很多。
房门无声无息地打开。
孟云海早就习惯了,回首关了门,然后抹着眼泪跑了过来,口中喊着“师父”。
不过这一次,卧室的门没有打开。
孟云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一抹脸,去了隔壁房间,还不忘嚎一嗓子“晚安”。
时景歌锤床,“所以他大半夜地跑来干什么?”
闻旭生想了想,煽风点火道:“为了打扰你睡觉吧。”
时景歌:“……”
顿了顿,闻旭生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你是不是不困了,睡不着了?”
时景歌斜眼瞅他,“所以?”
“再来一次吧,”闻旭生笑意盈盈道,“别辜负我这张脸。”
“病弱美少年,不喜欢吗?”
时景歌:“……”
在意识又一次模糊起来的时候,时景歌突然福灵心至。
“所以,你在吃醋?”
时景歌留下这六个字就进了梦乡。
只余下表情格外奇怪的闻旭生。
“我才没有吃醋。”闻旭生盯着时景歌,“我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也是我自己。”
“谁会吃自己的醋呢?”
“才不是……吃醋呢。”
“我只是……满足伴侣的心愿而已!”
只是这几句话,说得有点底气不足。
吃自己的醋,听起来真的很幼稚。
但是吃醋……那是能控制得了的吗?
闻旭生拥住时景歌,时景歌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正香。
闻旭生就这么看着时景歌,他并不需要睡眠,所以每一个晚上,他都这样静静地看着时景歌。
不过第二天起来,面对孟云海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心平气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