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个秘密不会有人发现的,但是我都能发现,又怎么能确定别人不会发现这一切呢?”
时景歌喃喃地开口,他仰起头来,似乎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孟夫人有些着急,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好催他,只能不安地看着时景歌。
她很担心她的幼子。
好一会儿,时景歌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尽可能镇定地说道:“我想,孟夫人和孟先生应该也能感觉出来,那位对您的幼子、也就是孟云海的关注度,是最大的。”
“一上二楼,他就直奔孟云海的房间,并且在与您对话的时候,有百分之八十的对话,都是关于孟云海的。”
“当时,我便对他的来意有所怀疑。”
“我毕竟也是玄学师,气运之类的,我也略懂一二,虽然学艺不精,但是气运被掠夺之类的,还是能看出来的。”
时景歌苦笑一声,“我在这里住了有一周多了,也没有看出这方面的问题。”
“所以,我就对他的目的产生了怀疑,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他是骗子,但是在我打断他的话,并且多次挑衅他之后,他依然可以将话题重新转移到小……”时景歌停顿了一下,低低道,“……孟云海身上。”
“我当时便觉得,不对了。”
“他不是什么骗子,他是为了小海……孟云海而来。”
时景歌的脸色更苍白了一些,他的手指抵住了墙,似乎在寻找什么助力一样。
“我说过,我是个骗子。”
时景歌的视线从孟云臻身上滑过,又很快垂下头,语气趋于漠然。
那一瞬间,孟云臻只觉得心尖一颤,然后缓缓涌现出几分痛楚。
“你不是。”
孟云臻的语气格外铿锵有力。
“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骗子。”
时景歌摇了摇头,“我曾经说过小海根骨普通。”
“但其实并不是。”
“小海的根骨,很特殊。”
众人愣住了,纷纷看向时景歌,目不转睛的那种。
时景歌仰起头来,看向天花板,“小海还未成年,身体还在发育,根骨也还没有那么明显,但是多多少少,也受到了些影响。”
“小海他很健康,身材高大结实,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常生病的,但是他确实是常常生病,隔三差五进医院,每次也不过是些小感冒什么的,旁的也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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